要么就是闭嘴,在他老爹来了之后,一口咬定自己的头是自己碰的,和别人无关,就算是他老爹找到了惠连升,也得替惠连升开脱。
两条路,让他任选一条。
“关艳辉,其实如果想弄死他,你有这个实力,你们矿上有不少保镖,这些人有不少亡命徒吧,问题是你能保证这些人能管住他们的嘴吗?”宫学文问道。
在场的人没人吱声了,其实他们心里清楚,单单是那个少女的案子,他们每天提心吊胆的,都快要崩溃了,要是再加上一条人命,那他们就别活了。
“阿辉,文哥说的对,我们最好的方式还是息事宁人,反正你和那个惠连升也没什么交集,以后躲着点就是了,这事一旦撕开了口子,我们都没好日子过,奶奶的,要是再回到那个夜晚,我宁肯不去喝酒了。”方玉石说道。
但是这天下没有卖后悔药的,在宫学文他们的劝说下,关艳辉总算是低头了,可是宫学文还是不放心。
煤老板来了之后,看到自己儿子摔成这样,差点就和宫学文他们三个急眼,还是宫学文的面子大一些,总算是没发作出来。
宫学文他们几个走了之后,煤老板看着自己儿子问道:“你和我说句实话,是不是他们打得你?”
“哎呀爸,你就别给我添乱了行吗,我这烦着呢,行行行,你走吧,我想静一静。”关艳辉皱着眉不耐烦地说道。
出了医院的门,宫学文看看天,又回头看看方玉石和董明义,说道:“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吧,我有话和你们说。”
其他两人面面相觑,但是依然很配合的上了宫学文的车。
宫学文开车到了一个小超市门前,让方玉石买了啤酒和花生米,然后一路向北开,直到上了六塘河大堤,找了个宽敞的地方停下了。
三人下车,坐在石头上喝酒。
“你们猜,我和惠连升一起出门的时候,他和我说了啥?”宫学文开了一罐啤酒,问道。
“小兔崽子不会威胁你了吧,他是不是不想在望海县混了?”方玉石皱眉问道。
“没有,这家伙最让我觉得靠不住的就是他思考事情的时候,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一句威胁的话没有,还提醒我说,关艳辉靠不住,这家伙这么作,早晚都会作出事来,惠连升说要是将来关艳辉真的作出了掉脑袋的事,那他会不会拉我们几个当垫背的?”宫学文问道。
卧槽,此话一出,现场立刻安静下来了。
“不至于吧?”董明义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不但是他,方玉石也呆住了。
“那你们说,他要是真的作下了掉脑袋的事,为了立功免死,又或者是为了让我们帮他,这事干得出来干不出来?”宫学文问道。
既然宫学文都这么说了,那其他两人还有啥话说呢?
“那咋办,我们不能把惠连升弄死,也不能把他弄死吧?”方玉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