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吐,也没要水喝,甚至连醉话都没讲几句,只在**扑腾的毛病放大了许多倍,还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钻,说是热。
按回去就蹭过来。
他走开,就从**滚下来,贴着柜子睡。
就这还不满足,连给套好的睡衣都东一脚西一爪子的扒拉开,要不是拦的快……
祝余原本在心中自我谴责,听着听着就听楞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有做渣男就好,蔫哒哒的道:“周叔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看他臊眉耷眼,周嘉荣本就没气,哪里再生出别的。
扯扯被子:“放水去!”
祝余:“……什么?”
顺着周嘉荣的视线低头,喝那么多酒,到现在,又是早晨,水管已经直戳戳,将薄被顶了个小包。
祝余:“……”
没有特别羞窘,都是男人么,也不觉得只剩一个小裤。衩就怎么了,跳下床去洗手间了。
回来后,看周嘉荣正拢衣服前襟,很是不好意思。
不过作为男性的本能,他瞄了瞄大佬的睡裤,都是早上,他早晨起床,不管想不想上厕所,那里总有些动静。
大佬那里看着虽然规模过分,但很显然不是战时状态。
不会吧……难道孤独终老不是因为不禁美色,而是压根不太行?
可惜了这种顶级装备……
周嘉荣:“看什么?”
没有酒后干坏事,祝余腰板也硬。挺了,探讨学术一样:“周叔叔,你一般几天……我是说,我最近总是想……会不会不正常?”
他张口就来,还知道说瞎话拐弯。
在少年过于明显的目光逡巡,以及强烈的求知欲下,周嘉荣不得不正儿八经的科普:“你现在这个年龄,在激素的影响下有冲动很正常,不过太频繁了不好,你自己掌握。”
说完了,波澜不惊的离开。
祝余:“……”
没有明显的恼怒或者回避,应该不是硬件问题,也许是昨晚被他折腾累了。
还好还好。
同一时间,
出了祝余房门的周嘉荣,闭了闭眼。
那神情,是要竭力将脑海中某些东西清除出去。
他是个正常男人,大晚上被拱来拱去,那样温。热细。腻的触。感,尽管是被迫接触,也难免有所触动。
这种触动是完全生理的。
周嘉荣当时将祝余裹进被子后,就去自己的卧室解决。
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纾。解。
没想到回来,小醉鬼就四仰八叉的又摊地上了。
这天之后,祝余没挨板子。
不过他回家后的自我修炼课程,从原来只有练字一门,增加到还有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