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曼捧着她的手,“啪”亲了一口,“让我沾沾聪明,也不求多,能进年级前十,我就满意啦!”
池余听了这话,蠢蠢欲动,“咳咳,月月还不到十岁,不算女同志,要不让我也碰碰,我就碰碰……”
白曼曼头也不回伸手,池余捂着胳膊:“嗷!”
苏月:“……”
挂横幅贴喜报,还没有完全满足梁校长那颗激动的心,他不是说过苏月和姚稷过了决赛,奖金一人一百吗?为此,特地准备了一场颁奖典礼。
说是颁奖典礼也算不上,就是在大课间的升旗仪式上,把这个好消息再通报一声,对苏月和姚稷提出表扬,最后把两人叫上台。
三中的操场挺大,毕竟学校有初中部和高中部,学生多。
现在这个大操场上,按初中、高中,一班、一班的顺序,整整齐齐站了十几队人。
苏月和姚稷上台的时候,黑压压的一片齐刷刷地看过来,别说姚稷了,苏月都差点顺拐。
梁校长没整那些虚的,他把两个大红包交到两人手上,说:“同学们,大家要像苏月同学和姚稷同学学习,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在老师们的示意下,下面的同学们“啪啪”鼓掌,掌声雷动。
苏月和姚稷就捧着个大红包,站在台上,谢天谢地,没让他们戴着大红花照相。
要知道那可是经典的表彰套路。
殊不知梁校长还真那么想过,最后为啥没搞呢?是因为梁校长觉得俩学生还小,咱还是低调点,他心里还惦记为国出战的事呢。
自觉已经低调的梁校长在别人看来,那眉开眼笑的样子,整个一小人得志。
这个别人特指“四大名校”等其他学校。
这次全国性的选拔考试,京城的学校独占鳌头,给京城教育局争了大面子,教育局可不得表彰一下相关学校?
在会议上,教育局领导就和颜悦色地表扬了三中的工作,梁校长就回说学校有这个成绩离不开教育局对他们工作的支持等等。
花花轿子人抬人嘛。
说得高兴了,梁校长就顺势为学校争取好处,比如校舍修建、老师们的待遇、师资力量的分配……
咱现在有成绩了,也好提要求了。
这就很不招人待见了,教育拨款总共就那么些,三中多要了,分到其他学校头上就少了。
一场舌战群儒后,梁校长满意而归,临走前,施施然与其他人告别,一中校长实在受不了他那得意样,皮笑肉不笑道:“学校的水平看的是整体,而非个人!”
梁校长点头,“这话说得在理,不过啊,一个优秀的学生能起到良好的带头作用,哦,我们学校不止一个。”
“你……”
梁校长不跟他说了,微微一笑,风度翩翩地离开,哼,当初跟他们商量加入四校联考,四个学校可没少给他气受,今儿总算是还回去了。
早前没跟其他人说,考过了苏长河和马蕙兰才通知了家里人。
马老太太不知道啥是奥赛,但她知道全国第一,甭管是啥,带个全国,那就不一般!
老太太把苏月抱在怀里一通揉搓,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哎呦我的大外孙女哎,咋这么能呢!”
老马家从前最能干的是她一儿子,她一儿子是没办法了,才跟着部队走的,当初老太太最大的愿望就是老一能活着,谁能想到闷不吭声的老一不仅活下来,还能当上军官,补贴家里?
她一儿子一度不仅是老马家最能干的,还是整个前进大队最能干的人。
后来,最能干的人就成了她女婿。
凭长河干的这些事,谁不说老马家这门亲事结得好?
马老太太今天却觉得,甭管长河能不能干,这门亲事都结得好!要是没这门亲事,就没有她家小丫呀!
马老太太活这么大岁数,就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娃,别说是在淮宁,就是在京城,她也敢这么说。
马老太太头一回觉得老头子当初干了件好事,她打电话回去和马老爷子报喜,马老爷子说:“那当然,我就说长河这个女婿没选错!”
他高兴地都不知道怎么好了,一个劲儿叮嘱,“学习费脑子,你在那边多整点好的给小丫吃!像那什么鸡汤骨头汤,还有那啥核桃,长河不是说补脑子吗?回头我找山里人问问,实在没有,咱就花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