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头人都找好了,是她娘家那边的,人也看过,大屁股好生养,嫁进来准能三年抱两。
她看向李巧红的目光挑剔和厌恶。
等着老大和她扯了离婚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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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参,你真要在山脚开荒啊?那地方都是小碎石,都不能种地,开出来也是白费力气。”
张志国下午上工的时候,看到拾参和他娘在山脚开荒,他来找拾参,是想劝他不要开荒了,就是浪费力气白做工。结果就碰上了张狗蛋的娘在拾家闹,回去的时候,总算想起来问他这事了。
拾参点头,“我知道。”
张志国叫起来,“你知道还去开荒?你是不是猪脑子。”
拾参挑眉。
不想和他争辩谁是猪脑子的问题。
“张志男回来了?”
张志国又叫了声,“哎呀,我忘记和你说了。志男回来了,但是他的腿包着,医生让他没好全乎之前少走路,他让我来和你说一声,谢谢你救了他的命!等他的伤好了后,在来感谢你。”
拾参和张志国分开后,他去张志男家一趟。
张志男看到时候,眼泪就掉了下来,要不是他牢牢的记着拾参和他说的话,他恐怕就回不来了。
他爹娘带着他去了乡上的诊所,他的脚指头断了一个,医生让他在医院住一晚,看情况在出院。
就是这一晚,他差点把命搭进去。
晚上他尿急,起来上厕所。
病房里没有单独的洗手间,他只能去层楼的公共厕所,就在他撒完尿准备回病房的时候,听到他爹喊他。
“那我是爹的声音,我当然不会听错。刚要应,身上被烫了一下,我就想起了你和我说的话,无论何时何地,谁在我身后喊我,都不答应。我就没理他,继续往病房走。结果我每走一步,身后的声音就越焦急,直到我踏进了病房门里,那声音才消失了。”
等躺倒了病房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灰,他额头上的汗都滴了下来。
“拾参,我,我太感谢你了。”
“你,你送给我的符还有吗?我和你买?”
拾参看他的脸色,父母宫的血刀子已经消散了,之前是黯淡无光,现在成了正常的血色。
“你的劫已经避过了,给你一张平安符。”
张志男松了口气,又重重点头,接过平安符宝贝的收好,又不好意思,“拾参,你这个符多少钱一张?我和你买,不能总让你送。”
“两毛钱吧。”
张志男眼里发亮,两毛钱他是买得起的,他手里有一块钱呢!
“我和你买五张平安符。”
拾参眼皮一抽,五张?想什么没事呢!
他的黄符用一张少一张,你小子的劫已经避过了,此后一生,都会平安顺遂,浪费他的符。
“没有。”
张志男两眼发亮,“拾参你有几张,那我就买几张。”
拾参,“一张。”
张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