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参杀猪,一刀子捅进去,也是白刀子出来的,猪脖子上都看不到伤口,猪仔也没哼一声,王春梅和李巧红都看愣了,拾参喊他娘,“娘,猪血还要吗?”
王春梅,“……要啊!”
拾参,“赶紧放过去接,要出血了。”
王春梅啊了声,赶紧将准备装猪血的盆子放到猪脖子下,猪脖子处裂开一到平细的伤口,猪血哗啦啦的往盘子里流。
王春梅都看呆了。
拾小妹惊呼,“哥,你太厉害了。猪都不嚎一声,都看不到刀捅进去的口子,太厉害了。”
古赋声淡淡一笑。
李巧红感叹,“合该让我二弟来看看,同样是使刀子,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拾参的视线从她脸上收回,“伯娘应该相信大伯。”
小猪仔流干净血,开始烫毛、开膛破肚。
李巧红愣了下,她想着拾参说的话,相信拾卫东?她是相信拾卫东,但她不信老婆子。孝字大过天,拾卫东若是真反抗了老婆子,被赶出了家门,走出去,他也是被人戳脊梁骨的。
她也不愿意她男人去背负这些。
收拾好猪仔,放在烤架上,拾小妹积极的帮忙添柴和转动插着猪仔的竹子。
拾参从掏出两个瓷白玉瓶,装的是灵果酒。
瓶盖一掀,浓味果酒香飘了出来,古赋声不好酒,但这味道,他就想要痛饮三百杯,一醉方休。
拾参看他馋样,坏笑,“嘿嘿!你现在身体不行,只能看着我喝。”
古赋声无奈。
身体不行……几个字,什么时候才能去了?
拾小妹和在收拾猪下水的王春梅和李巧红也看过来,三人抽抽鼻子。
“什么味儿,这么香?”
“哥,你瓶子里装的是酒吗?好香啊。”
拾参坐在秋千上,晃着腿,“是果酒,但你们不能喝。”
拾小妹嘟嘴,“哥,我不能喝你还拿出来**我,太可恶啦。哥,我什么不能喝啊?我也是喝酒的。”
拾参摇头,“这果酒性烈,会伤了你们的根本。”
拾小妹哼了声,“那我要多吃点烤乳猪。”
烤乳猪的调料,也是拾参给的,十几种调味,撒到猪身上,被明火烧过,喷香。
王春梅警惕的盯着隔壁,忧心忡忡,“这么香的味道,隔壁的准找上门来赖吃的。”
李巧红也看了眼院墙。
只隔壁到还好,就怕这香味飘得远,引来更多的人。
这年头,谁家不馋点肉?有谁家是像拾参一样,整只小猪仔拿去烤着吃的?
古赋声早就被勾起了馋虫,他也有疑虑,担心香味飘出去把人招来家里,拾参咧嘴,得意,“飘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