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振兴瞪圆了眼睛。
邬散散咬牙,“爸,一定不能放过他。”
邬振兴心绪难平,他就没想到自己能干这么蠢的事,瞪眼邬散散,“杀人偿命,当然不能放过他。”
他也不是个蠢人,但也没想通,在这件事上,为什么会犯这样蠢的错。
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少年。
他儿子口中的大师。
早就破四旧了,他是不信神神鬼鬼的。但这一回,却容不得他不信,他儿子还坐在他身边。
“大师的意思是,李上贵现在已经遭到报应了?”
拾参弹弹铁片疙瘩,还是没找出这疙瘩是什么东西,这上面怎么会有散不去但又若有似无的灵气?
“因果循环。”
李上贵手上只有邬靖一条人命,但他身上沾染太多因果,不然他婆娘也不会用老李来转运。
邬振兴脸色黑沉。
就算他遭到报应,他儿子的事,肯定也得翻出来。
邬靖摇头,“没用的,没有证据。”
当年他被李上贵杀害扔河,就被判了是失足意外,时隔两年,更不可能找到证据了。
邬振兴现在就怪自己了,如果当初他坚决一些,就能把事情查出来。
拾参咦了声,饶有兴趣的看着邬振兴,“他居然给你下了蛊。”
这只蛊之前藏在邬振兴的脑子里,而他对邬振兴并不关注,所以没发现。
或许是因为铁疙瘩上的灵气,让蛊不安寂寞,爬到了邬振兴的额头上,正好被他看到了。
邬振兴父子三人,“……”
兄妹两也看到了邬振兴额头上鼓动爬走的东西,邬散散恍然大悟,“爸,我就说你这两年怎么越来越笨了,感情是你头上有只虫啊。”
邬靖略暴躁,“大师,救我爸。”
拾参对巫蛊了解甚少,要让他来解巫蛊,就只有用暴力手段了。
直接将蛊虫抓出来捏死。
邬靖:会有危险吗?
拾参摊手,“不知道。”
邬靖,“……”
只能干巴巴的自我解释,那……就先不解蛊了吧,反正……一只虫子也只能让他爸变得更蠢了点而已。
邬振兴,“!!!”
拾参突然问,“李上贵的婆娘不是本地人吧?”
这个邬靖知道,他在李家村生活了三年,对李家村的事还是比较清楚的。更何况李上贵的老婆不是本地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