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很久都没和先生亲吻过了。
就连接吻都这么舒服,不知道这两个月他们究竟是怎么禁欲过来的。
……
好能忍。
景眠发现任先生微微一怔,稍放开了他,垂着眼看他。
声控灯已经熄灭,四周一片昏暗,景眠隐隐约约瞥见男人的双眼,染上了深谙细碎的异样光芒,景眠恍惚意识到,自己好像不自觉把后二个字说出了声。
景眠很快就被咬了耳朵。
他惊的没压住声音,闷哼了
一下。
睫毛一颤再颤。
“说的是我吗?”
任先生在他耳边,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变化:“原来你也知道。”
“小狐狸。”
景眠整张脸瞬间就红透了。
耳廓也跟着烧起来。
他们极少如此暧昧,也从未像这样近距离且彼此清醒地调情,景眠被撩得发软,晕乎乎的。
任先生一边吻他,追着他,咬他的唇,手却绕到了景眠的身侧,钥匙被拿到,仅是借着微弱的光线,便很快摸到了锁孔。
景眠听见钥匙拧动的金属声响,让他稍稍回神。
“哥哥,我去晏城了。”
景眠趁着间隙开口。
这个时候,景眠忽然就想告诉他,其实他也给任先生准备过惊喜,很浪漫,很盛大,海滩和广场好多人都看到了,虽然最应该看到的人错过了,但先生应该知道。
知道他的小朋友也很浪漫。
任先生果然愣住:“什么时候?”
“昨天早上。”景眠说:“我订了酒店,今晚刚刚回来。”
“自己一个人?”
景眠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也不算是,在路上有余年和陈科他们帮我。”
揽着少年腰侧的手微微收紧,男人问:“为什么去晏城?”
景眠诚实道:“给先生过生日。”
“我预订了晏滩广场的大荧幕,还有烟花。”和男人对上视线,景眠说:“在晚上五点多。”
任先生:“生日惊喜?”
景眠:“嗯。”
“当时有好多人拍照,录像,可能以为我是任老师的粉丝吧。”景眠抿了下唇,奇怪的是,在这种情景下说出口,心情却截然不同,从被堵住般的阴霾中晴朗起来,景眠声音软下来,说:“只有先生没看到。”
任先生停顿了几秒,认真道:“对不起。”
男人吻他的眉梢,景眠因为痒而微微眯起眼,他听到先生说:“那个时候,我也迫切地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