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过的地方又被舔了舔。
景眠喉结滚动。
他的先生好会。
撩的他又晕又热。
景眠耳朵红成一片,被亲过的地方变得湿润,呼吸又轻又重,他顿了顿,不可轻闻的补了一句:
“我喜欢先生。”
对方俯下的身影一顿。
任先生垂眸看着他,揽着他后颈的指腹收紧,像是摩挲着揉进血肉里,声音也变了:
“这句话没说过。”
“没说吗?”
“是你第一次说。”
景眠笑了笑:“可能是落下了。”
“不能落下。”声线温柔又强硬,任先生说:“再说一次。”
景眠浑身都热了。
搭在对方肩上的手松松垮垮,亢奋又昏沉。
“我喜欢先生。”
“不够。”
景眠喉结滚动了下,被蛊惑得酥酥软软,像是被浸在酒里。
下一秒,声音随之轻浅,像是不想让先生捕捉到。
他揽紧男人的脖颈,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表情,在任先生耳边说:
“我爱先生。”
……
早就该说出口了,景眠忽然觉得眼眶有些热,血液变得发烫,他听到先生的呼吸声,感受到对方的寡言和沉默,无声的沸腾和喧嚣。
他们错过了太久。
以至于这一刻变得哽咽和滚烫。
世界光怪陆离,
他们才是彼此的解药。
床板发出声响。
景眠整个人都热了,手脚却是软的。
他仰起头,迷茫睁开眼睛:“要做什么?”
任先生说:
“拆生日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