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棕毛蓝眼睛的zle。”
“听说是ox重点培养对象,力保进首发的,打法很霸道。”
“真强啊。”
“带着战队一路冲进欧洲组决赛。”
大家不约而同没说出口的是,这支战队一直是夺冠热门,即使没有这名新人,剩下的队员也足够让压力山大到无法入眠。
宋羡阳实战经验比在座的都少,他看得手心发凉,恹恹道:“首场要是碰到他们,真是倒霉到家了。”
岑弦说:“要想冲冠军,迟早的事。”
宣城说了声对:“躲不掉。”
不知何时醒了的少年,拿过可乐,低声道:“碰到也无所谓。”
带着丝鼻音的小朋友,淡淡启唇:“我们会嬴。”
夜深。
景眠被任先生接回了枫叶。
尽管窗外风雪见停,少年却实实在在漂泊三日,回到家时,浑身的细胞都放松下来。
他第一次有了如此强的归属感,也是第一次想家了。
先生在的地方,就成为了他的家。
景眠洗完澡,就热乎乎钻进了被窝,男人似乎没有把他从睡意中拽出来的意思,景眠松了口气,抱着队友送的鲸鱼抱枕,沉沉地睡去。
夜里,鲸鱼抱枕被轻轻拽了出去。
并被扔到床尾。
取而代之,少年被熟悉的味道包绕,睫毛微颤,无意识的蹭了蹭,抱紧了任先生的颈怀。
“我的答案,就在那封信里。”
耳边响起了少年的声音。
就在刚刚,任星晚去了书房,打开了第三层储藏柜。
那封信,是眠眠在全国赛发作时留下的,后来他去海边,把他的爱人留下来,助理询问男人怎么处理那封信,他说:“扔了吧。”
距离现在,已有许久。
久到那封意味着道别的信,直到现在也没被任何人打开。
只是,拉开第三层抽屉后,在装着星星手链的绒盒之下,一张泛旧的纸页静静躺着,边角微翘。
男人从未扔掉。
微弱的光亮下,任星晚打开折页的纸,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他一点点看完,直到最后一个字。
任先生盯着页脚的那句话,手心微颤。无言且珍重般,静静凝视了许久。
直到时针转向深夜。
…
男人读着那封道别信。
看着他的心上人,诉说着自己不曾知晓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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