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望星和夏知竹有一点特殊,他们是先假装谈恋爱现在才真正确定下来,可先后顺序并不会影响到那种对视一眼就会滋生暖昧的气氛。
甚至,因为在长久的分不清真实和虚假里,想要拥有这个人的念头越发清晰,直到此刻他们才能确定,面前这个人真的是属于他的了。
那些思念和日积月累积累出来的渴求似乎在这一瞬间将人淹没。
凌望星猛地站起来,神情有点不自然:“有没有多余的浴巾?”
夏知竹脸很红,他也感觉到了什么,小声地说:“在浴室。”
等凌望星去了浴室,夏知竹坐在沙发上捂着脸,露出来的耳尖通红。
觉还是要睡的,热恋太可怕,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
夏知竹还没做好准备,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明天要拍戏。
两人怀揣着某种微妙的秘密,看似淡定的洗了澡,躺在床上,中间也隔着一点距离。
谈恋爱比关系扑朔迷离的时候还要奇怪,想靠近,又不敢靠得太紧,心跳会怦怦跳,还会有些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行为。
夏知竹满脑子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凌望星把他从床边捞到了自己怀里,声音近在耳畔:“睡觉。
今晚不是做什么的好时机,但他可不想确定关系了还要等夏知竹睡着后偷愉搂过来。
夏知竹手臂试探性地回抱住凌望星的,立马感觉放在腰上的手搂得更紧了。
两人都没再说话,夏知竹在片场待了一天,凌望星赶行程眼睛里都还有红血丝,这样什么都不做,安安静静地抱着就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夏知竹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小陆不敢来叫他,只好打电话来叫他起床,夏知竹意识朦胧地把电话挂断,慢吞吞地床上爬起来,身旁凌望星也被电话声音吵醒了。他眉间还带着没睡醒的困倦。
夏知竹看他臭着脸,没睡醒一副巴不得全世界都来招惹他,他好让人选择一个痛快死法的样子,大概明白为什么别人都觉得凌望星脾气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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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望星看到夏知竹,身上的烦躁气息都消失了很多:“嗯。”
说是这样说,凌望星还是跟着他起床了,早上小陆和凌望星的助理来送早餐时,也是两人份的。凌望星的助理还拿出了帽子、口置和墨镜,一副要遮得严严实实的样子。
夏知竹吃着早餐,好奇地问:“你要出去?”
凌望星点头,夏知竹便不问了,猜测他可能是有什么事。
反正他也要拍戏,今天是注定不能和凌望星待在一起了,他只能化悲愤为动力。
夏知竹出门时凌望星和他一起出门他也没有多想,直到凌望星一路跟着他到剧组,夏知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你来客串吗?”
凌望星戴着帽子、口置,遮得严严实实,又实在不像是来客串的,而且不说别的,他们这个剧组的体量实在比不上凌望星合作的那些导演,会请到凌望星来客串?
夏知竹满心的疑惑,却见凌望星点了下头:“嗯,来客串。”
夏知竹现在就坐在化妆间里,看到这张桌子就会想到一些让人脸红的画面,化妆师听着他们的对话,在他和身后站着的凌望星身上来回打量。
凌望星捂得很严实,不知道化妆师有没有看出来,反正嘴角一直在上扬就没掉下去过。
到了片场,夏知竹很快就被导演叫过去讲戏,根本没时间去看凌望星在干嘛,也不知道他要客串的是什么角色。
剧组的拍摄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夏知竹今天的戏份比较多,一早上就拍了两条,就只ng了几次。
中场休息,工作人员换景的时候,夏知竹就注意到周围的围观群众不知不觉变多了。
凌望星和小陆待在一起,他走过去,对方递过来一瓶水:“热不热?”
还没等夏知竹说话,凌望星从小陆掌着的包里掌过一个小风扇,对着夏知竹吹风。
小陆在看到夏知竹过来时,原本手里也拿着一瓶水的,看着凌望星又是递水又是吹小风扇,拿水的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夏知竹看着凌望星的动作,脑子里闪过什么:“你是来给我当助理的?”
凌望星戴着口置看不到脸,嗓音懒散:“不然呢?”
他又不是专门坐飞机来这里睡觉的。
夏知竹眼睛亮起来,喝过水的哺唇湿润,凌望星尝过,知道味道有多甜,不说话,就那么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凌望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