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低骂:“真是服了。”
他冷声冷气地吼:“在那等着!”
黄遇沉浸式唱完三首歌回来没找着炽哥,他把横躺在包间的众人叫起来,从他们口中得知炽哥走了,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去哪了?”
“我们也不敢问啊。”
“那你们不知道喊我?”黄遇瞪了他们一眼,“没一个有用的,我手机呢,废物点心一二三四五,找下我手机,都他妈快点儿,我要打电话!”
手机被人从沙发缝里捞出来,递到他手上,他拨通号码:“炽哥,这就走了?周末诶,不玩儿?”
“哪天不是玩。”晏为炽说着,视线里的粉红色的大圣诞树旁,陈雾跟个外国人站在一起,他在不停地用手比划,从头到脚都在诠释什么叫慌张无助。
“也是。那炽哥你,”黄遇“咦”了声,“不对,我好像忘了一个事,炽哥你到哪了,我去……”
电话被挂了。
“炽哥搞什么,”他挠挠头,继续玩去了。
另一边,晏为炽拦下要拽陈雾的那只手,对快哭了的他说:“别给我矫情,憋回去。”
陈雾吸了吸气,垂头看到推车不禁傻眼:“你不是说……”
晏为炽:“闭嘴。”
“所以你是骗我……”陈雾镜片后的眼睛瞪大,“你骗我,我真的以为……”
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他后面的声音被闷在了干燥又硬糙的掌心里。
晏为炽:“看着。”
“唔,唔唔。”陈雾直直看向外国人。
“我让你看我。”晏为炽拢在陈雾嘴上的手下移,抠住他的下巴,指尖掐着他的脸,将他扳向自己。
陈雾迷迷糊糊地望着他。
晏为炽拨开外国人手上的袋子扫了眼,从口袋里拿出一百:“ok?”
外国人叽里咕噜。
晏为炽又给一百:“ok?”
外国人还是叽里咕噜。
晏为炽再加一百:“ok?”
外国人:“ok。”
“good。”晏为炽,“bye。”
他拿开手,睨向呆滞状的陈雾:“学会了?”
陈雾:“……学会了。”
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