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啊。”陈雾洗着手,“只要他出差时我没有在外地,我就会写很多便利贴放在他的包里,写到我拿不起笔,他退位了的那天。”
黄遇按手机:“为了防止你言而无信,我录音发给炽哥了。”
陈雾眼皮一跳,那他今晚别想睡了。
“炽哥看了,也回我了,他说,”黄遇突然成了哑巴。
如果可以,他还想成为瞎子。
炽哥给陈雾写了一首诗,五言绝句,大概是情动难忍手抖发错发到了他这儿,秒撤回。
可惜他这个人打小就眼尖。
黄遇欲盖弥彰地回:【炽哥,我什么都没看到。】
就是要让炽哥尴尬。
但愿炽哥尴尬了以后能收敛点。
黄遇祈祷完不到三分钟,那首诗出现在了炽哥的朋友圈。
炽哥永远不可能收敛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收敛了。
黄遇逮住陈雾:“我们一圈人都点赞了,你怎么还不给炽哥点?”
陈雾在看诗,认真地思考着说:“后两句不是很押韵,我在想怎么改。”
黄遇面部狠狠一抽。这也是个病得不轻的。
陈雾和黄遇回到包间后,赵潜提出玩大冒险。
“真心话呢?”李潇打配合。
“没有真心话,只有大冒险。”赵潜对陈雾使眼色,示意他看黄遇跟覃小姐。
陈雾了然地收回了视线。
酒瓶最后停顿的方位可以通过人为来定,学生时代会玩的基本都掌握了这个技巧。
黄遇在刷手机,忽然察觉包间静悄悄的,他一抬头就看到瓶口朝向自己。
“赵潜,你做手脚了?”黄遇黑着脸笃定道。
“大家都看着,我堂堂正正清清白白。”赵潜满脸的鄙视,“黄总,你不是怕了吧?”
黄遇就经不起挑衅跟激将法,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拍:“我怕我是孙子。”
转瞬后,黄遇偷瞄静坐的未婚妻,咳了两声,镇定地一扬下巴,“说吧,什么大冒险。”
赵潜摆出沉思的表情:“这样。在场的人里面,选一个表白。”
黄遇:“……”
“怎么不干脆让我选一个手拉手唱情歌?”
“你心里没点b数吗,你一唱歌那调跑的,飙300码都追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