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连忙摇头:“不了。”
她不会和他去太贵的餐厅吃饭。
傅司白看出了她的心思,也没有勉强,和她一起往河边走去。
“还是那家?”
“嗯。”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白皙纤瘦的颈子上,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链子呢?”
“什么?”
“黑玉貔貅。”
“那个啊。”温瓷道,“我放在你的床柜上了啊。”
“?”
“你这几天没回家吗,我那天走的时候,放在你的床柜上了。”
“……”
难怪、难怪这段时间她完全不提这事。
“我还纳闷,平时看你戴那链子,怎么到我这儿了?”温瓷是完全想不起那晚酒吧的事情了,“你给我的?”
“你抢的。”傅司白违心地说。
“怎么可能。”
“醉鬼有什么不可能。”
温瓷的确是记不清了,也许真做了出格的事情:“那除了抢你东西,我没做别的吧。”
“怎么没有。”傅司白也是不要脸了,“你摸我,还强吻我。”
“你这属实碰瓷。”温瓷脸颊微红,分辩道,“我不会对你做这种事。”
“你肯定?”
“百分之百肯定。”
他想到了温瓷的那句,谁都可以,就是他不行…
脸色越发冷沉了下去。
“反正东西已经还给你了。”她没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你回去看看,应该就在床头柜上,一进屋就能看见。”
“我不用别人碰过的东西,你不要就扔了。”傅司白冷冷说完这句,转身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他忽然离开的背影,温瓷喊了声:“你不请我吃饭了?”
她对他发脾气的点、也是很无解。
晚上,温瓷去了医院,见妈妈正在帮爸爸按摩着手臂的肌肉,她连忙去另一边帮着妈妈一起做。
“希望爸爸早些好过来。”
“说不定明天爸爸就醒了呢。”舒曼清乐观地说,“医生说他正在慢慢好转,咱们要有信心!”
“嗯!”温瓷又说道,“妈,国庆这两天,我报了旅行团,想出去玩一下。”
她是要去当领队赚导游费的,但害怕妈妈知道了难过,所以只说是跟旅行团出去玩。
果然,舒曼清眼角漫起了笑意:“好啊!你好久没出去旅游了,正好可以放松一下,妈妈等会让给你一张卡。”
“不用了妈妈,我有钱的!团费也给了。”
舒曼清真是很高兴:“年轻啊,就应该多出去玩玩,趁着春光,和好朋友一起看看大好山水。”
“现在已经秋天啦!”
“秋天也很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