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人着急哦。”
“我其实蛮理解的,男人自卑起来,真的会这样,不是你劝一下就行的。”
殷殷知道花臂其实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刘穗花,所以才迟迟不肯表达。
“你也自卑过吗?刘闻婴。”
“靳白泽面前,有过。”
“我才不信,‘老子天下第一’的刘sir,会有自卑的时候。”
“在喜欢的人面前,’老子天下第一’就是shit。”
“哈哈哈哈。”殷殷伸手抱了他一下:“抱抱男朋友。”
他又得寸进尺地指了指自己的唇,殷殷拍开了他的脸。
“其实劝说是没用的,还是要有点实际的办法。”
殷殷听他这样说,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我们家聪明的男朋友肯定有办法了!”
“这还不简单。”刘闻婴随口道:“既然刘穗花都提到结婚的事了,找个人假装跟她求婚,你看他慌不慌。”
“花臂叔说过,如果穗花姐拥有真爱了,他会祝福的。”
“即便以前会,但俩人既然有关系了,再自卑的男人,都不会容忍别人在自己的地盘撒野。”
“哇,果然是男人比较懂男人。”
穿着围腰的花臂走出来,给他俩递了两听冰可乐:“有道理,办法也不错,但有个很大的问题。”
“嗯?什么问题。”
“你俩在我家这么大声地密谋,未免过于嚣张。”
“……”
这时候,殷殷看到花臂取出了一个蓝色丝绒的小盒子,搁在桌上。
她一眼就看中那小盒子必然不简单,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一枚硕大的钻石戒指。
钻戒切割完美,闪烁着璀璨耀眼的光芒。
殷殷惊呆了:“花臂叔,你真的好有钱啊!”
果然如刘穗花所说的,花臂哥的钱全都攒下来了。
花臂看着那枚戒指,却有些闷闷不乐,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向刘穗花求婚。
下午,刘穗花在y-sui店里见到了花臂。
从殷殷那个大嘴巴那儿,她当然知道了花臂已经准备了求婚戒指的事情。
但他也真是太愣头愣脑、太闷了,钻戒都买了,却完全没有任何求婚的意思。
刘穗花想到了十多年前发生的一些事情。
以前她从乡里来城市,进入职校学美容美发,毕业才二十来岁出头,在店里做洗头小妹。
那时候花臂可是街上的“大哥”,蛮豪爽仗义,常常来她这儿洗头,出手也很大方。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花臂没有来照顾她的业务,听人说是因为帮人出头打架,下手太狠给关进去了。
刘穗花还为流失了一个豪爽的客人而倍感惋惜。
后来,她离开发廊店,自立门户,在葫芦巷开了穗花发廊。
刘穗花年轻又漂亮,葫芦巷又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什么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