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今晚她故意遣走了自己的专车,想让陈淮骁送她。
“真是不好麻烦陈哥哥的,您一定还有自己的事,就在前面放我下来吧。”
她打量着陈淮骁冷硬的侧脸轮廓,心里打定主意,陈淮骁肯定不可能在这三更半夜的时候,放她下车。
却没想到,陈淮骁毫不犹疑道:“沈彬,前面停车。”
“是。”
沈彬将车开到了公交站外,然后绕到后面,拉开了车门:“乔小姐,请下车吧。”
乔丽莎错愕地望向陈淮骁:“这…我只是…”
她只是顺口一说,没想到陈淮骁真的会在这里放她下来。
陈淮骁目不斜视,没有多看她一眼。
乔丽莎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咬牙下了车,看着陈淮骁的宾利远去,消失在夜色里。
她跺跺脚,气急败坏地给司机打电话:“过来接我!”
……
晚上,白茵洗过澡之后便一直感觉嗓子哑哑的,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全身也松软无力。
她猜测是今晚累着了,也就不再摸鱼,钻进被窝早早睡下。
没过多久,陈淮骁回来了。
他没有开灯,在玄关处换了鞋,抬眼便看到女人的黑色高跟鞋、东倒西歪地扔在鞋垫上。
夜色里,高跟鞋泛着几分性感的瑰丽色泽。
陈淮骁拉了拉领带,让颈子稍稍松缓些。
禁了小半个月,一双高跟鞋都能勾起他的火。
陈淮骁径直上楼,进了白茵的房间,没有更多步骤,直入主题。
他想她…想疯了。
白茵惊醒,哑着嗓子惊呼了一声:“陈淮骁!”
陈淮骁的吻在黑夜里肆意蔓延:“给我。”
白茵呼吸急促,抬了抬手臂,想挡住他,但全身没有丝毫的力气,一直到他褪去她全身。
“哥哥,我不舒服。”她轻轻咳嗽着,压着嗓子,服软道:“真的不舒服。”
陈淮骁听到她嗓音有异,立刻停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有发烧,但全身软绵绵的,状态很不好。
他立刻扯来西装裹住了她,紧紧抱着,然后从西装口袋里摸出手机给私人医生打电话:“水榭台别墅,立刻过来。”
……
打完电话之后,陈淮骁给白茵穿好了松软的白色棉质面料睡衣,然后放平了她,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
白茵舒服地枕着他,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全身松软得像一滩水。
“陈淮骁。”白茵用着低哑的嗓音问:“你还是多少人的哥哥?”
陈淮骁沉默片刻,粗砺的指尖抚摸着她的的下颌:“只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