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朔又一次被宁舒妤折磨的只能瘫在地上,远远看见宁舒妤的影子,季朔只觉得浑身都疼,他站起身正打算离开,宁舒妤叫住了他。
无奈,季朔只能等在原地,他不敢得罪这个疯女人,得罪她的下场他承受不住。
季朔在心底暗暗发誓,待日后成事,他一定要让这个疯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把最脏最累的活都让她干,一边干活一边用鞭子抽她。
宁舒妤在心底冷笑,她知道季朔此刻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她就喜欢看着别人看不惯她却干不掉她的模样。
她开始给季朔画大饼,语气温柔道:“近日辛苦你了,不过这都是为了你好,要想当娘娘身边的侍卫,一定要有吃苦耐劳的精神,你的辛苦这些日我都看在眼里,放心,我一定会在娘娘面前替你美言几句的。”
季朔第一次听到宁舒妤这么温柔的语气,还真有点不习惯,最主要的是,他可耻的发现自己因为她的话心动了。
季朔微眯着眼,他信她一回,她要是敢戏弄他,他一定宰了她,将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宁舒妤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坚持下去,这是考验,当年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我一个女子都能坚持,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这点苦都吃不了。”
“我吃得了。”季朔暗暗握拳,在心里告诉自己,都是为了大业,他一定要忍耐。
“那就好,我看好你。”宁舒妤说完便转身离开,转身那一刻嘴角再也压不住。
到了夜里,季朔便被人迷晕了关进牢里,等他一睁眼,入目的是各种各样的刑具,季朔打了个寒颤,心底一阵后怕。
此刻他被五花大绑,越挣扎身上的绳子就越紧。
那噩梦般的声音传来:“别挣扎了,你越挣扎就会越痛苦。”
这声音他化成灰都记得,那高个女子手里拿着几根粗大的银针向他走来。
季朔浑身都在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呵!”宁舒妤冷笑,“就你这点胆量还敢当卧底,谁给你的自信?”
季朔大脑一片空白,猛地抬头看向她。
宁舒妤慢步朝他走来,这轻微的脚步声在昏暗的地牢里如此清晰,她的每一步都如同一声惊雷,直直打在季朔身上。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季朔声音颤抖,别过脸不敢看她。
宁舒妤语气冰冷:“少和我装模作样,一开始就知道你是光荣派的卧底,你要是不想受这皮肉之苦,就给我老实交代。”
不能承认,不能承认,季朔在心底告诫自己,承认了就完了。
季朔虽然混迹江湖,不过他混迹江湖和曾经的宁舒妤等人不同,他这人主要靠坑蒙拐骗,武功也是一般水平。
宁舒妤不慌不忙,只晃了晃手里的银针,“嘴硬是吧?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手里撑多久。”
“啊!”一阵惨叫声响彻地牢。
不出宁舒妤所料,这怂货在她手里只撑了一刻钟就全交代了。
庄栀颜看完季朔的供词,顺便将许拾阳传来的消息告知宁舒妤,命宁舒妤即刻秘密带人前往燕州,势必要将光荣派的人一网打尽。
那年纪大的秃头男身份也已经查明了,根本不是什么光荣派的人,当时就是一地痞,给光荣派跑过一次腿而已。
不得不说,那冯公子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不过能力倒是挺强,光荣派的人全都让他给销了户,光荣派手底下的金银也全部落入他手中。
现在的光荣派成员,大多数是混迹市井的混混乞丐,要么就是一群被他们忽悠的老百姓,根本不足为惧。
庄栀颜此举主要是为了对付褚剑和司徒靖的家族,等他们彻底造反那就覆水难收了,到时候她所做的一切就师出有名了。
那司徒司马的亲哥哥是京城的刑部尚书,司徒司马自幼资质平庸,文不成武不就,一路靠着兄长帮衬,几年前得罪了八皇子,被贬到了燕州。
那刑部尚书为人阴险,是出了名的酷吏,在他手下冤假错案不少,不过此人到底有几分本事,萧煜寒登基以后就夹起尾巴做人,萧煜寒暂时没动他,但也只是暂时,毕竟此人曾经是先帝的心腹,又不是什么千年难得一见的人才,早晚是要把他从刑部尚书的位置上拉下来的。
宁舒妤在燕州城内抓到的几名暗探,都没等她用刑,揍他们几下就全都交代了。
手下不解:“他们这么快就都交代了,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不会。”宁舒妤对众人解释:“光荣派的这些人都是拿钱办事的普通老百姓,他们又不是专门培养的死士,当然不会那么衷心了。”
那几个人还在哀嚎,宁舒妤嫌弃的瞥了那几人一眼,这光荣派都是些什么货色啊!竟然还做着造反成功的美梦,一群无知的男人,多么愚蠢的生物啊!
一切都在宁舒妤预料之中进行着,光荣派的人全部被俘,褚家和司徒家的人全部被下狱,司徒家还被查出与尼姑庵勾结,强迫良家妇女接客之事,除此之外,司徒家和褚家官商勾结,私下没少干祸国殃民之事。
光荣派四个首领全部被斩首示众,其余手下全部被压去宁州干苦力,正好庄栀颜正要开发桃山,山顶要修观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