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曹亚星给她撑腰,曲家那夫妻俩也不敢为难她,曹亚早就查到了那彭氏极为贪婪,曲若萱母亲的嫁妆她没少动,曹亚星可不管那么多,该是她徒儿的东西她必须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曲大人以往不管家中的账,现在才知道那彭氏竟然拿钱补贴她娘家弟弟,当下两人便吵了一架。
曲若萱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就是上街要饭也得把她娘的嫁妆还给她。反正娶了后娘以后她爹从来不关心她,她早就对这个父亲死心了。
拿回了母亲的嫁妆以后,曲若萱第一时间给师父买了份礼物,曹亚星虽嘴上说让她不要破费,不过收到徒弟的礼物还是开心的,是个知道感恩的,没白疼她。
曲若萱决定了以后和师父一样终生不嫁,师父四十多岁还这么年轻,就是因为没成婚生子,她娘就是难产去世的,拼死拼活为她爹生孩子,结果呢!她死了没多久她爹就娶妻生子了,早就忘了这个发妻了,曲若萱打心底为母亲感到不值。
反正她这辈子就守着师父,给师父养老送终,以后她也和师父一样收个徒弟。
曹亚星知道小姑娘的想法也没有多说什么,或许日后她会遇到心意相通之人,到那时候她想嫁人她便为她准备一份嫁妆,风风光光送她出嫁。
她自己不想成婚生子不代表她希望天下女子都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爱情本身是很美好的东西,不靠谱的人,而不是爱情。
今年的荔枝在宁州城一上市就被一抢而空。
因为怕上火,庄栀颜没敢多吃,她一上火就会口腔溃疡,到时候又得喝药,怀孕期间,能不喝药就不喝药。
信王和豫王二人一边看歌姬表演,一边喝着酒。
宁州的气候好,在这炎热的季节是不需要用冰的。
信王看豫王吃完了一整盘荔枝,揶揄道:“听说岭南的荔枝更多,你这么喜欢荔枝,要不和皇上说说让你当个岭南王。”
豫王冷他一眼,“听说岭南那边特别热,我怕热,我可不去,宁州的日子好好的,我干嘛想不开。”
信王示意侍女给他倒上杨梅酒,“还真是,上次在宁湖岛真是长见识了,怪不得皇上要迁都呢!”
“可不是。”豫王从岛上回来还意犹未尽的。
聊着聊着两人聊起了安王,虽说没有多少兄弟之情,不过想到安王没几年了,两人心底到底是有些难过的。
父皇的这些儿子如今只剩下五个了,在封地的老大,安王,豫王,信王,皇上,在豫王后面出生的几个儿子相继夭折,后来父皇便没有儿子出生了。
父皇还在的时候豫王和信王其实很羡慕在封地的老大和老七,起码他们不用活得如履薄冰,老三,老四和老五的死让他们这几个京中的儿子彻夜难眠,生怕哪天就轮到自己了。
信王道:“过两日找个时间去探望一下他吧!”
“行,话说老六走了以后安乐是不是由柔嘉来扶养?”豫王早就发现柔嘉似乎经常和安王府来往。
信王:“应该是吧!柔嘉没有夫君,又是女子,安乐由她来照顾再合适不过。”
庄栀颜自己做了一个胎教计划表,萧煜寒本身是不太信胎教这东西的,听他爸说,他妈怀他的时候每日都要他爸念诗和四大名著,不影响他上学后语文成绩一塌糊涂。
萧煜寒给庄栀颜念完诗又给她捏腿。
庄栀颜叹息道:“同样是怀孕,程怡宁每天和打了鸡血一样精气神十足,我就萎靡不振,什么也不想干。”
萧煜寒心想程怡宁那可不是一般的有精力,陆回都被她折磨的精神不振了。
他一边捏腿一边道:“每个人的怀孕症状不一样,再说了程怡宁现在精力十足不代表日后也是如此。”
“这倒也是,”庄栀颜闭上眼,“别捏了,困了,我要睡了。”
“好。”萧煜寒帮她把被子盖好,他的手隔着被子轻轻的放在庄栀颜的肚子上,笑的温柔。
萧煜寒还不困,他躺在床上想孩子的名字,他的孩子名字一定要起的既特别又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