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姑娘娇羞又期待的眼神,谢怀安也似醉了,俯身吻上去,手探上二人衣衫拉扯。
绫罗绸缎件件落地,床帐垂下。
谢怀安唇贴在宋暖言的耳畔:“言言,你最近总说我和以前有一点不一样了,那你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
“都喜欢。”
宋暖言羞怯地回着,察觉男人捏在自己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好似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她下意识地说:“更喜欢现在的、此时的。”
谢怀安瞬时心花怒放,强势地欺负了怀中的女子。
这痛让宋暖言小脸惨白,泪水伴着哀叫溢出眼眶和唇瓣。
谢怀安看在眼中,脑海之中忽然闪过方才宋衔月那痴傻又可怜的模样,心中就有些发闷。
又被宋暖言低低娇柔的唤着“怀安哥哥”拉回思绪。
谢怀安抱紧了宋暖言,拉她一起向最原始的冲动沉沦。
他不该胡思乱想。
宋暖言才是他梦寐以求的,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了。
。。。。。。
青苗扶着宋衔月回到了明月居。
一刻钟后府医到了。
谢府府医是个须发花白的老者,一手捋着胡子,一手颤巍巍地给宋衔月诊了脉,叹息着说了一句心脉损伤。
而后开药,并将宋衔月那被谢庭云扭脱臼的胳膊接了回去。
老大夫走了,有仆人跟上去抓药。
房间里只青苗和宋衔月二人,青苗小声道:“小姐。。。。。。”
宋衔月的手指抵在唇边,无声制止。
青苗立即抿唇点头,不多说话,只说“小姐疼不疼”,“小姐别担心”,“药马上好了”这类安抚的话。
又过了一刻钟,外头传来蔡嬷嬷招呼人煮水煎药的声音。
这是取药回来了。
只是那蔡婆婆言辞颇为不耐,交代完了别人,还站在窗边,打着哈欠念:“这大半夜的,真会折腾人。”
分明是在阴阳怪气宋衔月。
青苗气的小脸微青。
宋衔月牵住了她的手朝她递去安抚眼神,又摇了摇头。
青苗只好深呼吸再次忍耐。
终于半个时辰后,药送到宋衔月的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