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知是怎样的凄惨。”
“是啊,做了母亲才知道母亲的艰难。”
“二小姐脸上的印子不用怕,我今日正好带了玉颜膏,抹一抹敷一敷,很快就消痕了。”
“外头风大,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几个夫人你一言我一语打了圆场,和玉氏、宋暖言一起进了府宅大门。
一旁摆好的长案边,那画痴、书痴的太傅之子愁眉苦脸,“怎么这就走了,我还没画好啊!”
被留在门外的谢怀安冷冷看了他一眼。
画?
还画?
没看到都要打起来了?
只惦记着自己那点事!
心里不愉快地骂了两句,谢怀安也随着宋青禾相请进到了府宅之中。
引着谢怀安往前走的路上,宋青禾冷着声音:“你怎么也不护着点言言?打了两巴掌你站在边上没反应。”
谢怀安:“没想到她会动手。。。。。。”
“你一个武将,随即应变不该是你拿手本事么?她又不会武功,你没想到就拦不住。我真怀疑你在战场上怎么对敌的。”
宋青禾的语气很不善。
他刚才招待客人没赶上。
要是他在现场,非得当场给宋衔月还回去。
发泄完不满,宋青禾直接丢下谢怀安,甩袖走了。
谢怀安面色一沉。
他出征两年,这个宋青禾还是和以前一样,半点没变,把他自己当个人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