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三年时间,母亲也不曾带我们前去省亲,尽孝。
只送大笔银子去就够了吗?
母亲就不担心吗?”
看着宋安澜逐渐僵硬的脸色,宋衔月继续:“又说为仕途铺路。。。。。。三年花去以往十年花销。
如果我估算的不错,英国公府一年里外花费至少五万两银子起。
十年五十万两。
丢进江里也能激起大阵儿的波涛,怎么丢在官场,给父亲和宋青禾铺仕途,就一点水花都没有呢?
那些银子是真的花到了那些地方,还是被挪到了别处去?”
宋安澜青白着脸失声:“月儿!”
“好,不说那些,说别的。”宋衔月匀了匀呼吸,继续,“距离上次和哥哥见面已经半个多月过去了,不知哥哥可否找大夫看过自己的腿伤?”
宋安澜视线落在自己膝盖处,看了好久好久,才僵硬点头:“外头的大夫,他们和你一样说法。”
他是按着宋衔月的说法乔装出去的。
看的第一个大夫是京城名医,语气还好,叹气惋惜说这腿当初用错药才长成这样,可惜了。
第二个大夫是京城南边一州府的名医,医术好脾气也是火爆。
只看了宋安澜的腿一眼就嗤笑出声。
说什么庸医能把腿看成这副模样,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后来,宋安澜又看了其余几个。
每个大夫的说法都差不多——他的腿原本是可以治好的,但曾经给他治腿的人是庸医,用了太多催骨之药。
所以他的腿,才长成如今这副丑陋模样,成了个瘸子。
可当年,给他治腿的大夫是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