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没有宋衔月的时候他也曾克制的很好,不至于不靠她,他就活不下去。
他果然也克制的很好。
直到两个月前,他听到谢庭云战死,宋衔月撞棺殉情,没有丢了性命反倒情殇极致,成了疯子。
练功数年,他逐渐找到刁钻法门,功力渐深,情绪也逐渐趋向于平稳。
可听到那则消息,他竟又久违地感受到了经脉窜动,濒临失控边缘。
容煜不甘愿,却又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内心。
即便两年多不见,她在他心里还是那么特别的存在。
所以他去了英国公府的寿宴,并到此处见她。
可她看起来,变了好多好多。。。。。。
曾经黑亮纯稚,心思全在其中写的清清楚楚的眼睛,此时如同一汪深潭,沉静清幽,不起波澜,叫人看不透。
曾经那不谙世事的赤忱和单纯也消失殆尽。
只剩被磨平了棱角似的漠然。
她现在甚至乖乖让他握着手腕。。。。。。
以前她不会的。
都要满面焦急涨红着脸挣扎。
如今却这么温顺。
两年深宅大院的生活,让她变化这么多吗?
心念动,容煜掌心用力,带的宋衔月身子从圆凳上离开,跌坐到了容煜双腿之上。
少年一手捏住女子手腕,一手轻握女子腰间,俯身贴近浅笑盈盈,声音低柔婉转,像是情侣间的亲近呢喃,理所应当。
“棉棉姑娘,你现在为什么这么乖,嗯?
你刚才在英国公府上当着众人的面对宋暖言动手,以前可没有过,为什么?
还有——我听说,你在永定侯府也四两拨千斤地大杀四方,把院子里的人都换了血,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