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里,公账上钱不够府上开支,夫人都会拿钱出来补贴。”
顾氏对此接受的坦然。
永定侯府谢家和英国公府宋家,两家本来就是各取所需,许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她当然没什么不好意思。
但宋暖言和玉氏母女也不是吃素的。
宋暖言嫁过来能拿嫁妆贴补这侯府的日常,但嫁妆银钱管理,却都被宋暖言亲自捏着。
所以现在宋暖言不在府上,她那边的银子自是支不出一文来。
谢庭云又问:“现在需要多少银子?”
“起码得一千两。。。。。。夫人的药一次买三个月的,要三百两,再有三百两支付下人月俸,还有四百两给二爷做百日法会。”
谢庭云的脸就彻底黑了。
做个法事这么贵?!
关键是他现在还得自己找银子给自己做法事,简直恶心到家了!
他真想告诉管事法事不必办了。
可他怎么能?
现在摆在他面前三条路——要么去借钱,要么找宋暖言拿钱,要么自己从这府上抠出一千两来。
显然前两条路打死他都不愿走。
思忖半晌,谢庭云下令:“你去四通钱庄,二爷生前在那存了一笔银子,你先取出来救急。”
那笔银子还是侯府开府的时候当今陛下的赏赐。
顾氏分出一份给谢庭云让他自己存着做私房。
先前谢庭云吃用外出等一应都是府上公账出钱,那钱就没动过,现在却是能派上用场,解燃眉之急了。
然而让谢庭云万万没想到的是,管事去了一趟竟空手而归:“钱庄的人说,这存票要本人亲自前去支取才行。。。。。。”
谢庭云气笑了。
“本人”都死了,怎么亲自去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