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怕她作甚?一个低贱的商户女,不受主君待见的下堂妇而已!”
崔雨桐淡淡吐出一句话:
“给我教训她!”
银缎上前去,狠狠甩了赵莺儿一个耳光:
“赵姨娘,你一个妾室,比奴婢高贵不到哪儿去,竟敢辱骂主母,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反了!反了!”
赵莺儿气得浑身颤抖,她不顾一切朝银缎扑打过去,被几个粗壮嬷嬷又拉又抱地扯住:
“姨奶奶是有身子的人,可千万不可有闪失啊!”
赵莺儿气得脸都变形了,指着雨桐道:
“你算什么东西?!竟敢让人打我!我必向夫君说,这一巴掌,我必一定十倍奉还!”
恰好不久后姜世宗回府,赵莺儿连哭带闹、添油加醋告一状,姜世宗气势汹汹杀过来,过来给她撑腰了。
“崔雨桐!”
他指着雨桐的鼻尖破口大骂,
“你算什么东西?!低贱商户女,也敢在莺儿面前拿乔装大!这府里属她最尊贵,你连侯府的奴婢都不如,还敢欺辱她?!”
赵莺儿攀着他胳膊,眉角飞扬,得意地冷笑道:
“夫君,她可看不清自己身份,还以侯府主母自居呢!”
姜世宗看见金盏银缎,喝道:
“把这两个贱婢给我拿下,重打四十大板!还有你崔雨桐,立即跪下给莺儿磕头道歉!”
他又哄赵莺儿道:
“崔雨桐打你一下,你就打她十下、二十下,打到消气,此事才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