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种煎熬中,他发现,自己心口处,那原本被荀觅用珍贵药材勉强压制住的黑色藤蔓状纹路,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将军,这情烬千机古怪得很,似乎与您的情绪有很大关系。”荀觅忧心忡忡,“您近日,是不是心事过重了?”沈逸辰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心口越发狰狞的黑色纹路。他知道,荀觅说对了。每一次想起她阳光下采药的身影,想起她秋千上晃动的笑容,想起她递来瓜果时亮晶晶的眼睛,每一次感受到那份无法言说的爱恋与克制,心口便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这痛楚,不仅的情烬千机毒,还有那份被压抑到极致、无法宣泄、只能在自己心尖上反复凌迟的感情。无法言明,无处倾诉,日日累积,像另一种无药可解的毒……荀觅眉头紧锁,翻遍医书,用尽奇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代表死亡的黑纹,在他每一次无意识的思念中,攀爬得更深、更远。只是在毒药与感情都还未找到解决方法时,却是先迎来了他们的结局。没有轰轰烈烈的告别,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在一个看似平常的清晨,林萱在睡梦中悄无声息地停止了呼吸。也许是幼年在林家后宅被苛待亏空了根本,也许是昌平伯府那几年殚精竭虑、压抑绝望耗尽了最后的心力,又或许是北境的风霜终究太过凛冽……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再也不会对他笑,再也不会喊他“将军”,再也不会在北境的四季里留下她鲜活的身影。那一刻,沈逸辰觉得自己的世界,再也没有了生机与色彩。心口那被压抑了无数个日夜、也未能说出口的情愫,如今再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他拿下了自己的面具,黑色藤蔓在脸上疯狂生长,他无暇顾及,只是一人一马,迎着凌冽的风雪,爬上了那座她最:()新婚夜换亲,清冷指挥使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