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慕白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啧。”“那现在呢?”伴随着叶锦棠的话音落下,便见着原本围着她的这十几个壮汉全部倒下。这些人如同全身失了力气一般,连起身都变得艰难。叶锦棠眸子微眯,朝江慕白走近,“侯爷,不如你现在说说到底是谁要下跪道歉。”江慕白瞳孔一缩,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带来的这些人竟是还没靠近叶锦棠就直接倒下。见叶锦棠还在继续靠近,江慕白不自觉的往后退去。“叶锦棠,你到底想做些什么!”“不做什么。”叶锦棠语气平静,“只是侯爷刚才说下跪道歉,想让侯爷先示范一遍。”叶锦棠眨眨眼,“侯爷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想必在这些事上侯爷很有经验不是吗?”“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赶紧起来!”江慕白朝这些侍卫怒声道。“侯……侯爷,我们也不知道怎么的,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这些侍卫倒在地上,虚弱的朝江慕白道。“废物!”江慕白怒道,看叶锦棠的眼神多了警惕。“叶锦棠,你到底用了什么才让这些人变成这样!”“不对,你压根不是叶锦棠。”江慕白似乎意识到什么,对着叶锦棠怒声道。叶锦棠也在这时停下脚步,不紧不慢的回答道,“那侯爷不如说说,我不是叶锦棠又是谁?”“之前的叶锦棠压根不是如你这般性子。”虽然他离开京城两年,可先前的那些经历,还是足以让他发现叶锦棠的变化。可这话过后,江慕白却没有在叶锦棠脸上看到任何慌张,甚至连带着一点情绪也没有。“你也不是江慕白。”“什么?”这些侍卫虽然不能起身可意识是清醒的,听到这话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这二人,一时间分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叶锦棠,你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江慕白怒声问道。“江慕白,你是忘了先前是如何在我面前卖弄的事?”“如今这般倒是本性暴露。”经叶锦棠这么一说,江慕白面色瞬间变得难看,他自是没有忘记那些事。可当初的自己毫无倚仗,唯一的途径就是攀上将军府这颗大树,而让叶锦棠对他死心塌地才是重中之重。若叶河未死,或许他还愿意在叶锦棠面前演上一演,可现在绝无这个可能。叶锦棠要是乖乖听话便好,若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是手段。“你……”江慕白恨的牙痒痒的却是拿叶锦棠一点办法也没有。“本侯与你怎会一样。”“这么说侯爷不想你母亲醒来了?”叶锦棠不想再跟江慕白废话,她这次回来,也并未想跟这些人有过多的纠缠。拿回原主的嫁妆才是正紧事。“本侯就知道母亲的昏迷跟你脱不了关系!”听叶锦棠这么说,江慕白顿时有种了然一切的愤怒感。“你到底要如何!”“很简单,你母亲之所以会昏迷不醒是因为受你连累。”叶锦棠慢条斯理的说着。“把话给本侯说清楚。”江慕白眉皱的更紧,却听叶锦棠又道,“这两年,侯府早就无银两维持生计,你母亲的问诊银两,府中下人的月银支出都是从我嫁妆中支取,江慕白,这点你认还是不认?”“那又如何,你身为侯府的主母,母亲身为你的婆母,你就算辛苦点不也是理所当然。”“叶锦棠,你莫不是现在跟本侯计较这些?”叶锦棠不屑,“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事都是我理所当然?”“难道不是?”“既是这样,我现就去将这些账送到官府,到底是不是理所当然,自会分晓,另外……”叶锦棠看着江慕白的方向,“想必侯爷也知晓我救了摄政王殿下一事,若是账本的事让他知晓,侯爷往后怕是举步维艰吧。”威胁,叶锦棠绝对是威胁自己。这个毒妇既是知道自己救了摄政王,就更应该用这份恩情为他有所图谋。却没想到这些事竟都成了她的算计。偏偏叶锦棠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能让人无法动弹,在还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江慕白也不敢轻易动手。“你到底要什么!”“将这些年我嫁妆中的银两全部还回来,当初醉仙居是你母亲强行将其交到王豹手中,如今出了事你这个当儿子也有责任。”“这些年的损失,侯爷得一并偿还,另外我陪嫁的嫁妆中还有一家胭脂铺,其地契也在你母亲手中。”“侯爷也不想落得一个吞女子嫁妆的名声。”江慕白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已然处在暴怒的边缘。“你想要多少银两。”“并非是我想要多少,而是我嫁妆中花出去多少,便是多少。”“绿荷去将账本拿过来让我们这位江侯爷一一过目。”“是!”听到叶锦棠的命令,绿荷随即便进了屋,怪不得昨日小姐让她将账本清点好,原来早就有所打算。没多久绿荷便将账本拿了出来。“小姐,账本在这。”“给侯爷送去。”叶锦棠朝绿荷使了个眼色。“侯爷……”看着递过去的账本,江慕白面色阴沉到极点。“怎么,侯爷连接账本都不敢?”江慕白瞪了叶锦棠一眼,猛地将她手中的账本接过。可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江慕白眼中的震惊简直难以掩饰。“你的嫁妆花了三万两,叶锦棠,本侯离开侯府也不过两年,什么支出需要这么多银两!”“上面不是记得很清楚,侯爷若是还有疑问,也可以唤来管家,每次你母亲问诊需要银两时,都是他前来禀报。”“另外嫁妆中三万两只是府中的支出,还未算上醉仙居的事。”“这些年王豹打着侯府的名号,强抢民女,将醉仙居经营得乌烟瘴气,他如今被处置也是活该,可我的损失自是要算在侯爷身上。”“这些加起来就要四万两!叶锦棠,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跟本侯计较这些?”:()主母一卦难求,禁欲王爷争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