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古怪了。甚至她怀疑是否有心人故意将妇人引到回生堂。“绿荷,你去问问周正当时的情况,尤其是妇人出现时可曾发生别的事。”叶锦棠对绿荷吩咐。“是。”得到命令的绿荷在应声过后,不敢有片刻的犹豫。在出去了一会后很快返了回来,“小姐,奴婢问过周正了,当时并未有别的异常。”“没有?”叶锦棠面上露出迟疑,难道这件事真的是她多想了。看来,还是得找个机会去一趟,直到快要接近傍晚,叶锦棠这才准备从回生堂离开,只是刚到侯府便见着江慕白正站在那儿。在见着她回来,江慕白这才走了上前,看这模样显然是等候已久。直到距离她还有几步距离时,江慕白这才停下脚步,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探究,似想通过沉默的方式让她先开口。可叶锦棠本就没有想搭理江慕白的意思,又见他这模样,直接带着绿荷离开。江慕白没想到叶锦棠竟会直接无视自己,难道她看不出自己既等在这里必定是有事吗?“夫人!”江慕白到底忍不住的先开口,有关令牌的事,叶锦棠说到一半便离开已经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若不是怕有些事情会操之过急再加上叶锦棠会一些别的本事。他怕是都不会同意让叶锦棠离开这侯府。“有事?”叶锦棠瞥了江慕白一眼,冷冷的道。江慕白没想到叶锦棠一开口就是如此的冰冷无情,火气顿时上涌,只是想到他此时的目的,到底是将怒气的压了下去。他看了眼站在叶锦棠身边的绿荷,沉声吩咐,“你先离开,我还有别的事要跟夫人说。”对于江慕白的命令,绿荷没有应答,转而朝叶锦棠的方向看去。江慕白皱紧眉头,“怎么,如今本侯的命令没用了是吗?”“夫人,你身边的丫鬟当真要好好管一管了!”江慕白说到这时,语气充斥着不满。叶锦棠面不改色,“侯爷,绿荷是我身边的人,自是听我命令行事,至于她如何,就不劳侯爷你费心了。”“你要是有事就直说,没事我便离开了。”叶锦棠一脸不耐,好像多跟江慕白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这话着实是把江慕白给气着了。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处于平静,“夫人,那你之前说的令牌线索,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侯爷很关心这些?”叶锦棠眸子微眯,似笑非笑的问道。“当然,夫人这些事是关乎乎岳父大人是否能平反,我只有知道这些才能找到更多的证据。”江慕白似是担心叶锦棠会看出点什么,对着她又道,“毕竟,如今的传闻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若没有足够的证据,根本无法证明点什么。”“侯爷,在这之前我倒是有个问题。”“问题?”江慕白一愣,显然没料到叶锦棠会突然这么问,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夫人,你有什么事直说便是。”“苏雪柔是否曾在军营中呆过一段时间,那她的出现,我父亲又是否知晓?”江慕白神情一变,在对上叶锦棠的目光时,莫名显得心虚。他别过脸,试图在这事上转移话题。“夫人,你好好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难道就因为雪柔的出现,你就要跟本侯……”叶锦棠几乎不等江慕白把后面的话说完,便直接打断道,“侯爷,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我想你要将苏雪柔立为平妻的想法,也不是突然产生的吧,可以我父亲的性子,当真会同意?”叶锦棠勾了勾唇,朝江慕白意味深长的说着。“侯爷,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父亲为什么又会性情大变,这件事你当真一点都不明白?”江慕白面色沉了下来,尤其是在面对叶锦棠的这些问题,莫名有种恐慌。好像伴随着她这句话过后,会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烦躁之下,江慕白语气也不似刚才那般温和,冷着脸对叶锦棠问道,“叶锦棠,你到底想问些什么。”“难道你是觉得你父亲的死跟我有关?”“没有吗?”叶锦棠反问。江慕白心咯噔一下,也不知是恼怒还是被踩到痛点,语调也比刚才高了不少。“当然没有,叶锦棠,我知道你是为你父亲的死伤心,更接受不了雪柔的存在,可也不能说些这种无凭无据的话。”“你知不知道这些话传扬出去会造成多大的影响。”江慕白厉声质问道,想以此让叶锦棠产生误会了自己而有所亏欠。“影响……”叶锦棠嗤笑。“江慕白,这些话不是你提起的?”“我一直觉得只有心虚的人才会如此。”“关于令牌的事我确实知道一些,只是如今的你,我并不信任,除非……”江慕白正要发怒之时,又听到叶锦棠语气一顿,紧接着她后面的话问道,“除非什么?”“那四万两的银子,以及和离书,侯爷将这两样准备好,我自然会告诉你与令牌有关的事。”“若是缺少其一,那就只能免谈了。”叶锦棠说罢便转身离开,不再跟江慕白多说一句。江慕白气的不行,如今的情况他哪里去筹齐四万两,更别说跟叶锦棠和离了。要是这些事被军营那些人知晓,尤其是江远,自从叶河死后,一直怀疑这件事与他有关。这人他迟早除了!只是当下的局势,他还不能轻举妄动,更糟的是连带着那位摄政王殿下似也有接管军营的意思。要是换做之前也就罢了,可偏偏叶锦棠还不知道怎么的成了摄政王的救命恩人,仅凭着这事就奇怪的很。他要是不能拿到那块令牌,将权势掌握在自己手上,一旦出现任何变故,怕是很难翻身。“慕白哥哥……”苏雪柔的声音传来,看到朝这走来的人,江慕白皱着眉问,“雪柔,你怎么来了。”“慕白哥哥,我方才听到姐姐的声音担心出什么事便来看看,可如今……”:()主母一卦难求,禁欲王爷争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