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荷花池。原主掉进去以后,婢女已经帮她清洗过了。可苏云瑶总觉身上一股子淤泥味,再加上她昏迷的这三日,太医给她喝了不少驱寒发汗的药,流了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苏云瑶让侍女烧了水,沐浴的功夫,她也弄清楚了三个贴身侍女的名字。珊瑚,珍珠,玛瑙?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谁好人家这么起名字?苏云瑶好奇,“你们的名字怎么这么奇怪,珊瑚,珍珠,玛瑙,为什么不叫花生,核桃,瓜子?”不更简单粗暴?三人皆是一愣:……好一会儿,珍珠不可置信的说道,“公主,这名字不是当年您赐给奴婢们的吗?”苏云瑶:……苏云瑶觉得,说原主恋爱脑,真的抬举她了,她有可能不只是恋爱脑,还是一个不学无术,不折不扣的草包!不过话又说回来。谁生下来锦衣玉食,还疯狂内卷?那不纯纯有病吗。苏云瑶收拾干净,决定入宫去看一看让她暴富躺平的皇弟,未来是吃肉还是喝汤,就得看她能不能抱紧这条金灿灿的大腿了。“公主,皇上知道您安然无恙,还入宫去看他,一定会高兴的。”“公主您昏迷的这几日,皇上可担心了,日日派人来问,还亲自来公主府上看您……”苏云瑶的马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停在了宣政殿的门口。看来皇帝对她这个姐姐真宠。连宣政殿这样处理朝政的地方,也能随她自由出入。不过大夏似乎不同于别的王朝,并没有女子不得干政的说法。一脚踏进宣政殿的大门,苏云瑶抬眼便是被她从公主府扔出去的沈秋年。苏云瑶:???他不是虚的快要晕倒了?怎么不回去休息,反倒入了宫?如今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哪有刚刚那一副要死的表情。看样子这个沈秋年还真是会拿捏原主的命门,懂得用卖惨,苦肉计博得原主同情。不等她细想,跪在殿下,一身戎装的霍骁双手抱在胸前,语调激动又高昂的开了口。“皇上恕罪,请皇上收回成命,恕微臣不能娶长公主为妻,微臣征战沙场,驻守军中,常年不在京城,战场刀枪无眼,微臣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更是做好了随时为大夏牺牲的准备,又怎么好误了公主一辈子。”苏云瑶脚步倏然一顿:……特么的,她好像来的不是时候。她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被人给婉拒了?还是在原主穷追猛打多年的男人面前,被人给婉拒了???四目相对的一瞬间。苏云瑶:!!!沈秋年:……霍骁:???皇帝见她过来,冷淡的眸色染上了一丝的柔和,“皇姐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朕正打算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去公主府看你,可好些了?”“多谢皇弟关心,已经无碍了。”苏云瑶尴尬的扣出三室两厅了,硬着头皮走到了皇帝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撩了撩两鬓的碎发。“皇姐,可是来找……?”皇帝说着,侧眸朝着沈秋年瞥了一眼。苏云瑶:……不是!她不是!!!皇弟对她的误解太深了!剪秋,本宫的头好痛啊!她把沈秋年从公主府扔出去以后,根本不知他去了哪里,又怎么可能追着他过来。她明明就是为了抱紧皇帝这一个金灿灿的大腿才来的。只是原主之前日日缠着沈秋年,已经让皇帝有了根深蒂固的想法,怕是一时半会很难改变了。沈秋年的眸光明显划过一抹不自然,像是刻意掩饰什么一般,一只手虚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苏云瑶:……玛德,这沈秋年戏好多!“皇弟,既然这位……”苏云瑶顿了顿,在原主支离破碎的记忆中,找到了这么个人“……霍将军不肯,皇弟就不必强人所难了。”霍骁闻声愣了一瞬,他抬眸朝着苏云瑶看去。他与苏云瑶的婚事,还是先帝在的时候提议的,不过那也只是一个提议,并没有真正的下旨赐婚。也不知怎么的,皇帝今日召他入宫,突然提起了此事。这些年,西京战乱不断,他一直镇守在边关,从未回京。即便没有回京,长公主与沈秋年的事情,也早已传入军中。他没有意中人,也不是不愿意让皇上赐婚。只是他怎么能,明知长公主心有所属,他跟她被迫成亲?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长公主本人。苏云瑶坐在皇帝的身旁,一只手搭在桌案上撑着下巴,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盈盈秋水般的明眸,带着一股子厌世感,魅而不俗。长公主竟如此漂亮……?苏云瑶朝着霍骁瞄了一眼,又补了一句,“皇弟,你知道的,皇姐从不:()公主太多情,撩的众卿失控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