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仪被他圈在怀里,下意识地护住小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她生怕他乱来,急忙推着他的肩膀:“你疯了!你昨晚是怎么说的,现在就忘了?”商执聿的动作一顿,随即轻哼一声,埋首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我是说不碰你,”他慢条斯理地纠正,言辞间满是狡辩的意味,“可没说不亲你。除了那件事,我们能做的事情还有很多。”这简直是强词夺理!陆恩仪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再不放开,我就送你去医院陪陈渝!让他好好跟你分享一下骨折病人的日常!”商执聿的身体瞬间僵住。一想到陈渝那副惨兮兮的德行,毫不掩饰的嫌恶。“那不行。”他悻悻地松开她。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只剩下他带着鼻音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他闷闷地开口:“那今天你想去做什么?”陆恩仪见他终于安分了,心里松了口气,随口答道:“骑马吧。”商执聿命人给他找了辆性能拉满的越野车,随即开车带陆恩仪来到春城最大的马场。还给她选了匹毛色光亮又性格温顺的骏马。商执聿是这个牌子的全球顶级会员,他先去办手续时,陆恩仪在外面等他。闻着空气中青草与泥土混合的清新气息,她脸上的惬意却在逐渐凝固。猛然想起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孕妇,是不能骑马的。商执聿办完手续出来,手里拿着两张精致的会员卡,见陆恩仪还穿着常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由得挑了挑眉。他将其中一张卡递给她,调侃着:“怎么还没去换骑马服?商太太这是已经忘了怎么骑马了?”他之前确实在闲暇时教过她骑马。虽然陆恩仪对这种需要与动物建立信任的运动天生有些慢热,学的过程磕磕绊绊,但好歹是学会了。若是往常,她或许还会回敬他几句。但此刻,她心里正想着孩子的事,哪里还有心情跟他斗嘴。陆恩仪伸手捂住额头,隔着口罩,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有点头晕,不想骑了。”商执聿紧张地走上前,伸手就想探她的额头:“怎么会头晕?不会真的被我传染了感冒?”他的手还没碰到,就被陆恩仪不着痕迹地躲开了。“不是,”她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应该是早上吃得少,有点低血糖。你快去吧,我在这儿的休息区坐会儿就好。”她都这么说了,商执聿也不好再勉强。只是独自一人,终究是少了些兴致。他换上骑行服,牵了马,在场地上漫不经心地骑了两圈,便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商执聿调转马头,牵着马缰,缓缓向休息区走去。此时,陆恩仪身边的躺椅上,多了两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其中那个大波浪卷发的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商执聿的方向,压低声音对旁边的黑长直朋友说道:“茉莉快看那边那个帅哥!天呐,不仅人长得好看,连骑马的姿势都那么帅,搞不好真是个出来度假的霸总!”黑发女人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红晕:“可是……他看起来好高冷,不好惹的样子。菲菲,你不是想去搭讪吧?”被称作菲菲的卷发女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自信地挺了挺胸,丰满的曲线格外惹眼:“怕什么?搭几句话又不会少块肉。万一他真的是一个人来的,而且恰好就:()隐婚六年不公开,商总手抄佛经求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