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看着面前的兽人,昔日他们是挚交好友,现如今却被他们高喊“去死”。“我没有伤害他们任何一个,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承认啊?”祁茶几乎是怒吼着说出来的,声音几近绝望。没有人相信他。没有人……其他几个兽人高举着手中的棍棒,渐渐朝着祁茶靠齐,似要把他赶尽杀绝。池鸢心念一动,刚想上前去劝阻,陡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此刻的祁茶跟之前她见到的祁茶不一样。虽然两个都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池鸢总感觉他们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之前那个祁茶很明显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是面上总带着一丝忧伤。现在这个祁茶,脸上满是不甘心与绝望,甚至还有一丝死寂。那种被逼到绝境中的感觉,让他兀自颓废下去,脸上逐渐染上一丝决绝。最终,在池鸢的亲眼目睹下,祁茶转身直接跳下悬崖。那几个兽人见状,纷纷面面相觑,开始互相推卸责任。“怎么办啊?雀梦要求我们把祁茶带回去,可是现在他自己跳下去了……”“还不是因为你擅自做主,非得把祁茶逼到这里来,现在他没了,我们那什么跟雀梦交代?!”“你们别吵了,我们要不然现在去下面找找,说不定还能找到祁茶。”“也说不定他跳下去以后,自己化作兽型离开了啊。”此话一出,就被另一个兽人拍了一下后脑勺,他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难不成忘记了,我们给祁茶喂了那个果子,他短时间内都化不了兽型的!”“那……现在怎么办?雀梦她那边怎么交代啊?”一时间,几个兽人跟无头苍蝇一样皱眉思索,片刻后,其中一个兽人一拍大腿说道:“不如我们就说祁茶跟别的雌兽跑了,怎么样?”这个提议得到一致认同。随后,他们几个三三两两的相继离开,悬崖处又恢复一片寂静。池鸢目睹全程,心中有了猜测,她直接跳下树木,窜入草丛里,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多时,一个兽人冒出头,环顾四周却没看到自己想看到的画面。“你在找我吗?”池鸢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吓得前面的兽人整个人一激灵,她下意识回头,在看清池鸢的面容时,眼中带有一丝迟疑。池鸢伸手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回神,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兽人一愣,当即面色凶狠地说道:“谁害你了?还不是因为你帮着一个恶毒雄兽,不然我也不会针对你!”“你是……雀梦?”池鸢声音略带迟疑。那兽人极力否认道:“不,我才不是!”“你认错兽人了,我才不是什么凤凰族的雀梦,更不认识这个雌兽。”池鸢勾唇一笑。刚才还不确定的事情,现在她非常确定了。小手轻轻一伸,便将雀梦逼退到一个树干上,池鸢缓缓靠近,眼神锐利地看着她,“说,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才没有害你,我只是想引你过来看看,你帮助的是一个怎么样的坏雄兽。”雀梦咬着唇瓣,辩解道。“帮助?”池鸢歪了歪脑袋,似乎在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倏然她轻笑摇头:“你理解错了吧,我没有帮助他,是他跟我达成了一种协议。”“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交易,我带他进入狂兽森林,他帮我处理一件事,这不算帮助,只能说是互相利用。”雀梦不敢相信事实是这样,她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理解池鸢说的那些话的意思。“现在抓到你了,我们该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吧?”池鸢眼中含笑,笑意不达眼底,“那头凶兽是你激怒引到我这里的?”“还有那些关于‘崎讶’的兽人,不,准确来说是投影,也是你做的?”“另外刚才悬崖上那一幕,你给我看的意义难道就只是为了让我看清楚祁茶的为人吗?”一连几个问题接踵而至,雀梦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她感觉自己脑子要炸掉了,好多、好多问题啊,她根本想不过来。“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只知道不想让你被祁茶骗而已。”雀梦甩了甩快发懵的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眼前这个雌兽看着很好相处,她必须要救她出火海,远离祁茶那种大坏兽。池鸢微微蹙眉,“小妹妹,你成年了吗?”她发现自己说的那些话,只要说太多了,面前的雌兽就会眼神失去焦距,甚至开始神游在外。这种判定,不是傻子就是大傻叉。雀梦抿了抿唇瓣,倔强道:“我早就可以结侣了!”“而且、而且祁茶还是我最:()魂穿兽世:恶雌她翻身成团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