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下如何?听见了萧砚南再一次提出这种说辞时,晏鹤清确实是隐隐有些动心的感觉。毕竟这一处宅院的地契,并不便宜。“当然了,若是晏姑娘看诊的病患多,萧某自然也可以按照看诊的病人加酬劳。”萧砚南将这一切说得面面俱到。最终也确实是打动了晏鹤清。“成交。”亲耳听见晏鹤清应答此事,萧砚南的脸上流露出些许遮掩不住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点了点头,又干脆利落地将手中的地契转交给面前的晏鹤清。“这地契便是晏姑娘的了。”晏鹤清收下地契,只是轻轻地点头:“谢谢。”如今时候不早了,晏鹤清自然得回去看看李家的风光。望着晏鹤清远去的方向,萧砚南缓缓地站起身来,他还有意提高了自己说话时的语调。“待晏姑娘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好了,可莫要忘记回仁和堂坐诊一事。”晏鹤清头也不回,只是冲着萧砚南挥了挥手示意。看着晏鹤清的背影渐行渐远,疏风还是没忍住皱着眉。“主子,您难道就不担心那晏姑娘是个骗子吗?”“先前您嘱托属下去彻查她的身份,像是她那种出身,又怎么可能真是神医?”萧砚南自然也听清楚了疏风的话。但此时此刻,萧砚南依然是愿意无条件的相信晏鹤清。“这小丫头确实是与众不同。”“我也愿意相信她一回。”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萧砚南微不可察地眯了眯眼眸,原是笑容满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精光。“这小姑娘的容貌,也算得上是上乘。”“若她有胆量欺骗我的话,便把她拿去做人彘。”听见了萧砚南脱口而出的这番话,疏风丝毫都没有因为眼前的这种情况情绪有任何波澜。他只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应答。“是,属下明白。”为避免自己手中的银两和地契被李家人搜刮去,晏鹤清还是提前去了一趟那处宅院。里里外外皆是被打理得井井有条。院子也被人特意洒扫过,很干净。想来,这些事情都是萧砚南提前安排下去的。晏鹤清缓缓地舒了口气,她只继续抬起脚步走进正堂。环顾四周的同时,晏鹤清看了眼腰间的荷包。最终,晏鹤清将自己的荷包塞在插花的瓷瓶中,又顺手将地契折叠起来,压在花瓶下面。将这一切处理妥当后,晏鹤清便抬起脚步往回走。盘算着时间,晏鹤清清楚地意识到,这时候王家的那一行人也是时候找上门去了。她也该回去看热闹了。李家的院子门口,一行人围聚起来。为首的人是王家的家主王元松。想起自家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副模样,王元松心里面自然是气得不轻,他也确实是咽不下这口气。他恨恨地咬着牙,有些愤懑不平地喊叫着。“让那臭小子滚出来!”一瘸一拐的王宁远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近,他叉着腰,也跟着不停地喊叫起来。“李冬,你个兔崽子敢做不敢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除此之外,二人身边跟着的侍从得到了王元松的示意,也在李家院子外头不停地叫嚣起来。“你们李家今天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话,我们今日就要将这些事情告到官府去。”“李冬做出这种罔顾律法的事情,迟早关进牢里。”“我们倒是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好替他遮掩的。”这一行人叫骂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响起来。很快,众人的行径便已经将鎏金村的村民吸引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人群中,不知是谁突然开口说了一句。紧接着,众人纷纷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也有些捉摸不透如今的这种情况。“这李家还真是,成天到晚摊上这么多事。”“真是造孽啊!”周遭的人各说各话,全然是抱着凑热闹的态度上前来。看着鎏金村的百姓也聚集起来了,王元松咳嗽了两下,还是特意提高了自己说话时的语调。在众目睽睽之下,王元松有意添油加醋。“乡亲们,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就是这李家,他们家教养出来的儿子,把我儿子打成这副模样。”“你们说,我是不是应该上门来讨个说法?”从始至终,王元松并未提起二人争执的事情,反倒是不顾一切地将过错推卸到李冬的身上。听闻此话,大家伙也忍不住对此事指指点点着。“这李冬怎么能这样啊?”“我当初不是就说过了,李家人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纵容李冬的,他们家迟早出问题,现在好了吧?”“被你说中了啊。”周遭的人议论纷纷,而王家人也不停地喊叫着。李大和李二,以及李冬三个人在屋里一动不动,他们根本就没有胆量站出来回怼。毕竟不管怎么来说,李冬打了王宁远也确实是真的。“你个鳖孙!”外边的叫骂声时不时地传进来。李二气得不轻,他恨恨地攥着拳头,气得想要直接冲出去将外边那群人狠狠地教训一顿。“大哥,只要你一句话,我这就去把他们教训一顿。”“我倒是要看看,有谁能……”不等李二把话说完,李大便伸出手推了李二一把。“你个没眼色的。”“现在是你睚眦必报的时候吗?”李大当然很清楚如今的局势,若他们真的拿不出二十两银子作为补偿给王家的话,他们必然会告官。到时候,李冬也根本就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一想到这里的时候,李大忍不住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身侧欲言又止的李二。“得想想办法。”与此同时,李冬突然想起了晏鹤清。“爹,那李大花该不会是跑了吧?”他突然提起此事,也让李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兔崽子迟迟都没有回来送钱。想到这里的时候,李大沉了口气,还是毅然决然地将紧紧关闭的房门给打开。李冬对李大此番举动,很是困惑不解。“爹,您这是做什么?”:()扬了全家骨灰后,疯批医妃权倾朝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