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
她自嘲地笑了。
自己怎么就信了他?
“不还算了。”她往外走,自言自语道,“都不要紧的,反正手废了再也穿不了丝。”
琥珀蚕再珍贵。
也终究是与她无缘了。
顾北辰上前抱住她,“你在发抖,你这样我不放心,平静一下情绪,我送你回去行吗?”
“你别碰我!”温言挣扎。
顾北辰强硬抱着她上楼,将她放在卧室床上,来解她的外套。
温言按着衣领。
被他拉开手按住。
“你现在怎么这么倔。”他边脱下她外套边说,“睡会儿,起来。。。。。。”
他忽然顿住。
盯着她耳下的一块红痕。
嗡!
脑中像是有什么炸开,一片空白。
他不顾温言挣扎,将她长发拨开,仔细看完,确定那是一块吻痕。
“温言!”他眼中充斥着戾气,咬牙切齿道,“哪个野男人亲你了?”
温言涵养再好,性子再弱,这时也恼了,她挣扎不过就一口咬住他手臂。
顾北辰觉不出疼,他已经被愤怒烧红眼,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最大限度弯下腰,盯着温言。
“你放开我。。。。。。”
“放你去哪?”他掐住温言下巴,“说,那个男人是谁?他*你了没有?”
温言少时被周易精细养着,什么浊污都近不得身,成年后圈子也极干净,工作和住所两点一线。
她从没被人用这样粗鄙的词说过,一时惊恐又羞耻,挣扎更狠了。
顾北辰气得要爆炸一样。
“他都碰你哪了?我看看身上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