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眼下都这样了,他说的“当然”她已经懂了,为什么非要说得这么、粗俗?
周易似乎很愉悦,低笑着说:“我不是柳下惠,你脱光了,我怎么可能没想法?”
温言又热又燥。
软在他身下。
脑子有些晕乎乎的呢喃:“不对啊,我没有脱,是你要看伤涂药。。。。。。”
怎么就看到床上了?
她不太愿意了,可他衣衫半褪,俯身折腰,像只诱哄良家的艳鬼。
身体线条流畅有力量,没有夸张的肌肉,却每一寸都硬朗,蓬勃着禁欲的性感。
一如他这个人。
乍见高岭之花,不敢攀折,细品下却比狐狸还要诱人上瘾。
温言埋在心底隐秘的,不敢承认的喜欢,在知道真相那刻冒出头,短短几个小时疯狂生长,将她掩埋。
明知不该,却只想抛开顾虑。
不要理性,也不管后路。
就要这一刻。
爱他。
回应他。
周易声音低哑:“你是我的。”
温言惶然。
想抵赖。
可他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
她身体僵硬的发着颤,秀眉紧皱,死死咬着下唇,不想这时候哭。
周易意识到不对,手指抚过她被冷汗浸湿的额头。
低头瞥见一抹血色。
“你!第一次?”
温言看着他震惊的神情,心里忽被委屈塞满,难道她不应该是第一次?他怎么一副不可理解的样子?
本就湿雾雾的眼睛克制不住涌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