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摇摇头:“我直接来的医院,并没有看到他。”
“你能不能帮我去看看他?他伤的很重,我。。。。。。我。。。。。。在车上,是他保护了我。”
不用沈静姝说,江墨白也能猜到,两个人直接一定是爆发了什么纷争。
他叹了口气。
“我确实应该去看看他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沈静姝默了默,道:“我想。。。。。。我或许知道。”
。。。。。。
风城郊结合部一处废弃的砖窑旁,那辆撞得不成样子的吉普车歪斜地停在雪地里。
引擎盖下还在冒着微弱的白烟。
蒋伯封站在冰冷的砖窑洞口,背对着风雪。
他肩颈处的伤口只是被他用撕下的大衣内衬草草勒紧,但鲜血依旧不断渗出,将他半边身子都染成了暗红色。
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让他脸色灰败,嘴唇干裂,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的钝痛。
这里,是他当年跟沈静姝分手的地方。
也是在这里,他发誓要活出个人样来,堂堂正正光鲜亮丽地站在她面前。
他要她后悔。
他做到了。
可她并没有后悔。
她仍不要他。
蒋伯封苦笑出声。
她不要他。。。。。。他这么多年的打拼好像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