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他,是孟柔对他的救命之恩,才会让他相信她。
“但据我所知,紫云草喜干燥,且生长在断崖之上。京城周边,并无适合紫云草的生长环境。”
闵晤有些迷茫:“沈大人这是何意?”
沈砚之笑着继续:“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知道,在西北边境有一处地方才是紫云草真正生长之处,若要寻药,唯有那一处可得。”
“那个地方。。。。。。”
“叫常山大营。”他缓缓地说,“就是郡主驻守了五年的那个常山大营。”
闵晤呆在当场。
似有一道晴天霹雳,将他彻底击穿。
。。。。。。
冬日宴上的闹剧,沸沸扬扬。
贵妃从始至终没有出面。
她坐在雅间里,倚着暖炉饮茶。
一下一下用杯盖拂去茶沫,眉眼间藏着怒焰。
江与跪在地上,一边为她捶腿,一边汇报:“奴才问过了,那宫女进屋后太着急,直接生扑了皇长子。只是动作太过生猛,反倒把人给吓到,这才被反手打晕。”
“没用的东西。”贵妃怒斥。
“对对对,方才太医来报,皇长子受到惊吓发了烧,躲在雅间里面,不肯出来。”
“本宫说的是你!没用的东西!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连个傻子都拿不下,反倒让本宫惹了一身腥。”
今日来赴宴的,哪个不是人精?
江与吓得不敢吭声。
“还有那个孟瑶!”贵妃更生气了,“在本宫面前,都敢下如此狠手,难怪吴氏那个废物搞不定她。”
“娘娘说的是,这常宁郡主邪门的很!完全不顾忌自己的名声。”
“到底是有生无养,粗鄙得很!今日本宫便替孟家,好好教她做人。”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记得,做干净些。”
“娘娘放心,一切都布置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