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呀!你倒是冷静点啊,祖宗哎!这金丝雕花杯我使了八百年了,你是来给它渡劫啊!”霁无渊赶紧一把接过自己的宝贝杯子,又疼又爱。
“咳咳。”浮山尽意识到自己失态,收敛了些。“总之,就是这样,我先回去。”
后面一段时间里,冷秋生对那个老乞丐的关心表现的很是积极,又是送药又是照拂,三天两头的往长老府跑。
即便如此那老头的情况也没见好转,还是昏睡不醒。
舒白日这几日见冷秋生对别人这样热心,不免觉得自己误会了他,还想着以后要多照顾他的生意。
不过她现在正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时候。
一次月考下来,她六门功课五门不及格。不对,说不及格都是好听的,实则五门功课都交的白卷。
要说她这两个月都干了些什么,竟然考出这样的成绩,那可就有的说了。
上房揭瓦、下河摸虾,半夜搬牛、晌午偷瓜,上课交头接耳、下课剪纸瓜嚓,笔记那是鬼画桃符、听书那是稀里糊涂。
上辈子没做的没玩的没闹的,她是闹了个天翻地覆。她成了大闹天宫的猴,没人守也没人揍。直到。。。。。。
一日她和往常一样逃掉了器修基础的课,躲到一片桃林之中,舒服的躺在草坪至上,享受着阳光浴。
“哈,那个狗屁系统天天让我完成一些掉脑袋的任务,连点儿休息时间也没有。哎。。。。。。还是躺着舒服。。。。。。”
她就那样躺在草坪上,享受夏日桃林带来的丝丝阴凉,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你还真是悠闲,现在还有功夫躺在这里?”话音从头顶传下。
舒白日抬头一看,是一位黑发黑衣黑全身的少年郎,正倚着桃枝闭目养神。
谁啊,裹得跟个粽子似得。
“你谁啊,我在这儿睡觉关你什么事?你也会拿耗子?”舒白日没好气的说道。
舒白日这里是暗指这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但那人好像不明白。
那少年轻笑一声,从树上落了下来,轻盈的立在舒白日跟前。
“拿耗子,我没拿过,但想拿也不是什么难事。”说着对着地面一阵狂风呼了过去,一只豚鼠从地面被掏了出来,他递到了舒白日跟前。
“诺,耗子!”
眼见一只又大又白又胖的耗子对着舒白日眨巴眼睛。
“叽?”豚鼠歪着脑袋。
“啊!神经啊你!!”舒白日吓得后退两步。
“你不喜欢?呵,早说。”又故意将豚鼠扔到了舒白日脚跟前,她被吓得哇哇直叫、上串下跳。
“神经啊你!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耗子了?”她抱着一棵桃树干,吓得脚不敢沾地。“你谁啊!”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缙云仙尊坐下四弟子——市无尘,久仰舒师妹大名。”
舒白日愣了愣,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浮山尽确实有个四弟子,是位不知名姓的少年朗。她在游戏设定里没有遇到过市无尘,但没想到他的个性这么差。
豚鼠见市无尘放了他,灰溜溜的钻回洞里,舒白日这才从树干上下来。
“你找我干嘛,总不至于专门来吓人吧?”
“呵,不是我找你,是师尊找你。申时二刻去见师尊。”说完他就化作一缕青烟,飘走了。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人。”
申时二刻,舒白日如约来到长老府。一迈入长老府大门,舒白日立刻就觉得不对劲。
浮山尽正襟危坐在正堂之上,两侧坐满了五位给她上课的老师。这本来没什么,但诡异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