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报复她刚刚不信她走得稳。
陆葭心知肚明,却也觉得确实应该有来有往。
右手刚要探过去,却被女人拉住手腕不许动。
陆葭愣了下,顿住几秒,她咬了咬唇,又抬手准备扎头发,吻落在腿。根侧沿。
盛书柏睨了一眼。
她抬手勾住陆葭的下颌,将人带着往上。
指腹轻飘飘抚过女孩的饱满唇瓣,她语气悠悠,暗示性地用膝盖蹭了蹭:“不是用这里,是……”
“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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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没有宿醉成这样过。
将近中午,透过窗帘泄进的光线亮得晃眼。
盛书柏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半睁开眼觑向窗边,又迷迷糊糊地用被子蒙住头,翻身打算再睡一会。
等等。
她好像没有裸睡的习惯。
被子与肌肤直接接触的感受太过别扭,盛书柏往下摸了摸,入手是毫无遮挡的熟悉曲线,是她自己的。
盛书柏睁开眼,一把掀开被子坐直。
视线晃了下才看清。
她怎么没穿衣服……等会,这是什么丑被子?
粉格蓝线的满是幼稚小羊图案,比起宿醉的晕眩更让盛书柏头疼。风格实在眼熟,以至于敲门声后,走进来的女孩丝毫不让她诧异。
“你倒是穿了睡衣。”
盛书柏接过陆葭端过来的热水,抿了一口润嗓子,“我怎么没衣服穿?”
女人曲线优越,这会儿掀开被子施施然靠在床头,身上的吻痕一览无余。
“你不是不喜欢我的睡衣吗,就没给你换。”
陆葭偏开视线,不太好意思多看。
还是大白天的。
盛书柏一想:“也是。”
要是让她一觉睡醒,换上那套全身卡通小羊的睡衣……倒还不如光着,反正又不是没被对方看过。
将对门密码告诉陆葭,让女孩去拿一套自己的睡裙过来。
盛书柏捧着蜂蜜水,垂眼思索。
她醉酒后并不会断片,昨晚那些事情也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她咬了陆葭,接着又轻薄对方。
虽然女孩似乎并不排斥,还主动迎合上来,可到底是她先动嘴的,确实该道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