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张嘴想喊时,时安捂住了嘴。她的手慢慢下移,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脖子。
在时安有所动作前,林归先一步砍向他的脖子。他把昏倒的仆人拖到了角落,面色有些复杂。
林归拉着她的手,步履匆匆:“走吧,我带你去。”
路过一间屋子,林归突然把她抵在墙上,手捂着她的嘴巴:“嘘。”
风轻轻地吹着,时安的发丝抚上他的脸,一下又一下,林归面色通红,一直蔓延至脖颈。靠得近了,时安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声,“砰砰砰”,每一下都砸在时安的心上。
等人走进屋子,林归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时安转过头,避开了他的对视,一把推开林归,低声道:“你压到我头发了。”
时安往旁边走了几步,林归一把抓住她的手,看着时安的双眼,认真道:“对不起,我压到你头发了。”
时安低着头往前走,林归扯了她一把:“这边。”
他们潜进一间书房,但是里面空无一人。
“大人答应我的事——”,一道年轻的男声在书房门口响起。
“好说好说。”这道声音略显苍老,语气里透露出不屑。
“那我在此谢过大人,在下就不打扰大人办公了。”
说完,脚步声渐渐消失,门被推开了。
时安听着门被关上,进来那人在椅子上坐下,“嗒、嗒”不知在摆弄什么东西。
“咚”,躲在屏风后的林归不知撞倒了什么东西,只听抽屉被拉开,他一步步地朝屏风走去。
时安松开房梁,像猫一般轻巧,看着面前穿着红色官袍的人,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把手枪!
时安每一步走的都极其轻,轻而快,几下就到了他身后。
“呜呜!”时安捂住他的嘴并卸下他手里的枪,拖着他,把他按在椅子上,枪抵住他的脑袋。
时安压低声音:“说,你和这个令牌有什么关系,枪哪来的?”
林归有些诧异地听到时安说出“枪”,站在屏风旁边,神色有些幽暗。
见他迟迟不开口,时安随手拿了块布塞进他的嘴里。她抓住他的手腕,在他的手肘往上一推。
“呜呜呜!”被堵住的嘴发出模糊的喊叫。
“说不说!”时安又一次问他。
他拼命的点点头,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想耍什么花样。”时安扯出布,“说吧。”
官员颤抖着开口,冷汗直流:“我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这把枪也是他们落在我这儿的。”
时安没有说话,拉开了保险,这一生彻底击溃了他的防线。
他面色苍白,身体僵硬,说话也变得哆哆嗦嗦:“他,他们……他们是从东城来的,来干什么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就是借住在我这,今早全部都离开了。”
他的语气变得崩溃,眼睛却往窗户处瞟了一眼。
时安不动声色地往窗户边看去,随即拧断了官员的脖子。官员瞪大眼睛,张着嘴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时安轻轻地放下他,看见走上前来的林归,他眉头皱起,眼里似乎有些失落,但他没说什么。
“走吧,我们出去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