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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5页)

李夫人这番话有点捅破了阿玄故意躲避的问题。

阿玄拉着花娘的手越走越快:“这就不劳夫人您费心了。”

而花娘自从李夫人那句话出来,便一直面无血色。

她没有想到,她的心思如此明显。

只是见了自己一面的李夫人都能这样轻易看出来,而和她朝夕相处的阿玄,能看不出来吗?

阿玄头也不回,拉着花娘走出了李府。

“走。”阿玄小声嘟囔:“她好过分,明明是我们救了她,还要这样恩将仇报。”

他们走到一片寂静的角落里。

李夫人没有派人拦他们,他们的周围又是一片寂静无人烟。

阿玄抓住了花娘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很认真地盯着花娘:“它在动,是因为你。”

花娘很少听到情话,从未知道情话是如此动听。

她的手明明是按在阿玄的胸膛上,可她却听到了很近的,一声剧烈心跳声。

第123章隐瞒

阿玄的剑锋又一次染了血。

暮色中,他半跪在泥泞的小路上,剑尖抵住一名山匪的喉咙,血珠顺着剑刃滑落,混入雨水。花娘缩在树后,攥着药瓶的手指节发白。这已经是南下路上第七次遇袭——阿玄斩杀的恶人越多,仇家的悬赏令便如雪花般贴满沿途城镇。

哪怕阿玄的剑再快,再英勇,也抵不过一轮又一轮的车轮战。

他的白衣早已染成斑驳的暗红,旧伤叠新伤,腰间一道刀疤还未结痂,今日左肩又添了箭伤。

“花娘,过来替我包扎。”他回头冲她笑,嘴角还沾着血沫,眼神却亮得灼人。

花娘咬着唇替他拆开绷带,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阿玄忽然捉住她的手。

“疼吗?”她问得轻,睫毛上还挂着泪。

“疼,”他盯着她泛红的耳尖笑,“但你在,便不疼了。”

这句话成了咒。

此后每夜露宿荒野,阿玄总要把她裹在披风里,下巴抵着她发顶絮絮叨叨:“师父说江湖险恶,要学好武功下山才不会被欺负。可若险恶里有个你,我倒盼着这路再长些。”

花娘羞得往他怀里钻,却摸到他后背一道狰狞的鞭痕——那是三日前为护她被流匪抽的。甜蜜掺着血腥,像掺了砒霜的蜜糖,叫她每口都咽得心惊。

这一路来,她既是甜蜜,又是担心。

而此刻,他们再一次见到了新的村落。

“走吧。那里。”阿玄笑了下,哪怕身上还有伤疼得很。

他露出了小小的尖尖的虎牙:“这次我们一定把他们甩掉了。”

他有着自己的骄傲:“等我这会儿伤好,定叫他们一个个做不敢出头的老鼠。”

“他们本身就是老鼠,你才是大英雄呀。”花娘在心里这样说。

阿玄停住脚步时,山道旁歪斜的木碑正被夕阳镀上一层血色。碑上“恶人村”三个字刀刻斧凿般凌厉,裂隙里爬满暗红的苔藓,像干涸的血痕。

花娘攥紧他后襟,有些害怕。

“好奇怪。”她小声说:“这个村,居然叫这个名字。”

“怕了?”阿玄掌心按在剑柄上。风掠过道旁野栗树,叶片相击声里混着铁链拖地的轻响。

“恶人村”的木牌歪斜地插在土坡上,字迹被风雨磨得模糊,倒像是“善人村”。

花娘咬了咬唇,脸泛红,嘴硬:“不怕。”

“少侠是路过?”田埂边直起个戴草帽的老汉,裤脚卷到膝盖,腿肚子上有道陈年刀疤。他笑眯眯地递来一竹筒凉茶,袖口沾着几点暗红,像是朱砂。

阿玄接过竹筒,余光瞥见老汉腰间别着的烟杆——铜锅上刻着工部军械库的鹰隼纹。他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甘甜中带一丝铁锈味:“老丈,村里可有借宿的地方?”

“巧了!”老汉一拍大腿,“村东王寡妇家刚空出间厢房,被褥都是新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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