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雕花吊灯在深夜泛着冷白的光,商言拿着毒理检测报告的指节泛青。
红底皮鞋不耐烦地叩击着地板,当门被推开时,凤眼折射出锐利的光,将门口那个浑身湿透的少年钉在原地。
商牧野的白衬衫贴着单薄的胸膛,发梢低落的水珠在波斯地毯上晕开深色痕迹。
他望着商言紧绷的下颌线,喉结由自主地滚动,本能地跪在了父亲的脚旁,轻轻蹭了蹭男人的膝盖。
“父亲我已经领罚了。”
说着他牵起商言的手放在自己身后的带血的鞭痕上,唇角扬起一个天真依恋的笑容:
“父亲抽的真的很舒服,以后还可以继续用鞭子打我吗?”
“商牧野,我需要解释。”
商言将检测报告甩到桌面上,撞出声响,。
他垂眸盯着跪在地上的少年,弯腰捏住商牧野的下巴,拇指重重捻过少年苍白的唇。
“什么解释?”
商牧野歪头,颈间还留着商言失控时掐出的红痕,却仍仰着头,湿漉漉的桃花眼里盛满了偏执的眷恋。
“解释你受罚的原因。”
商言凤眼眸色深沉,高位者的本性,使他并不喜欢严刑逼供,他喜欢自己的孩子诚实地坦白自己的过错。
“这是惩罚吗?父亲给我的,对我来说都是奖励。”
商牧野满脸茫然,随即变成了弯弯的笑眼,抱住了眼前的商言,双手颇为不安分地朝西装里摸去,眼尾因兴奋而泛红。
“为什么当时你不在那个房间?”
商言的手指轻敲着桌子,执起桌边的戒指,挑起商牧野的脸,戒尺轻巧地拍了拍,留下一道红痕。
商牧野久久没有回答,只是脸上弥漫着病态的绯红,他伸出手指攀附上戒尺,绯色的舌伸了出来,想要去舔眼前那带着薄茧的手指。
唇却被父亲捏住,商眼凤眼微垂,指下用力,商牧野吃痛也没有停下,薄唇轻启:
“解释清楚,才可以舔我。”
“是我要商语冰那个贱货给我买花,外面的野狗给你带花,我也要给父亲买花,我比那个野狗更贴心。”
商语冰跪在地上,偷偷地往商言的鞋前移动,像发情的野狗一样,轻轻用皮鞋尖蹭着,脸上浮现出红晕。
耳边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商言抬脚,踩住在脚下的小狗西装裤上泛着深色的一团,用力地捻了捻:
“继续。”
这样的羞辱对于商牧野来说宛若奖励,他兴奋地睁大了眼睛,还想要上前索取更多,却被商言的手指抵住了肩膀,他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发现父亲并没有来安慰他,才拉长了语调,阴阳怪气地说:
“然后就在父亲中毒的时候,商语冰就来给我送花了。”
说着,他继续往前,用双手环住了商言的腰,眨巴着眼睛,人畜无害,双臂不断缩紧,像是绞杀猎物的巨蟒:
“父亲与其怀疑是我投毒,不如去问问商语冰,毕竟他之前都想自立门户了。”
商牧野将头轻轻靠在商言的腹部,柔软的卷毛蹭了蹭,撒娇地讨要奖励,也再一次向敬重的父亲投诚,话语浪荡:
“父亲,这个家里谁都有可能背叛你,只有我不会,因为我只想父亲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