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音乐剧那次刺杀,商言就没再遇到过第二次了,商言不信这只是一场平平无奇的政敌刺杀而已,幕后黑手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现在所有的刺杀转向了应拭雪,这个最令他头痛的人。
他轻叹一口气,正因他一点点的心软,导致现在他不得不除掉应拭雪这个不稳定因素,来保证自己的计划顺利实施。
思绪纷飞的时候,黑色迈巴赫停在了应家老宅前,小雨淅淅沥沥。
商言撑着黑伞,侧脸在昏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锋利,可眼底却浮着一层极淡的倦意,像是被某种不可言说的重量压着,连呼吸都显得疲惫,完美却毫无生气。
“商家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
应薇斜倚在门廊下,一袭酒红色真丝睡袍裹着玲珑有致的身段,指尖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烟。
她对着商言挑逗地吐出一口烟圈,红唇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像是朵带刺的玫瑰。
商言连眼神都没给这条美人蛇一个,径直走进客厅。
他的红底皮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沉闷带着压迫感的声音。
“我要送应拭雪出国。”
商言开门见山,声音冷冽如窗外的寒风:
“你配合。”
应薇轻笑出声,慢悠悠地跟进来,睡袍下摆随着步伐开合,露出白皙修长的腿,故意从商言的西装裤旁擦身而过:
“商家主这是唱的哪一出?把我弟弟当宠物养腻了,就想随手丢掉?”
商言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在桌子上:
“应家东山再起的资源。”
他顿了顿,又扔出一把钥匙来:
“瑞士银行的保险柜钥匙,够你们家挥霍一辈子。”
应薇看都眉看那些东西,反而凑近商言,香水味混着烟草气息扑面而来:
“条件呢?”
“让他永远别回来。”
商言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
“最好让他以为我死了。”
应薇突然大笑起来,笑地眼角都泛出泪花:
"商言啊商言,你把我弟弟当成什么东西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她猛地收起了笑容,指甲几乎要戳进商言的胸口,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真想挖出来看看你究竟有没有心,那傻小子为了你连命都不可以不要,你却想这样打发他?”
商言皱眉看着指着他胸口地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几乎瞬间,手腕浮现出一圈红痕,应薇不由得痛呼出声: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他甩开应薇的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或者你想看看你弟弟现在在哪?”
手机屏幕上。应拭雪正躺在一间冷寂的病房里,脸色苍白如纸,手腕上插着输液管。
看上去病怏怏的。
应薇脸色瞬间惨白:
“你对他做了什么?!”
“不是我。”
商言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情绪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