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苏缪突然抓住商言的手腕,指尖反复地摩挲着那道疤:
“我是爱你的……我只是……只是受不了你眼里永远只有权利和利益,明明我也很有权和钱,为什么你不肯低头看看我呢?”
商言甩开他的手,从西装口袋抽出手帕擦了擦手腕:
“疯子。”
“对,我是疯了!”苏缪歇斯底里地笑起来:
“从你牵着应拭雪的手出现在媒体前那一刻起,我就疯了!”他的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声响:
“凭什么他可以得到你的爱?凭什么两世都是他?!”
商言已经走到门口,闻言回头:
“因为他永远不会为私欲伤害我。”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弧度:
“而你,两世都学不会。”
苏缪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跌坐在地。
当探视门即将关闭时,他突然喊道:
“他知道你手上沾了多少血吗?知道他枕边人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吗?!”
商言脚步未停,只有冰冷的声音飘回来:
“那就劳烦你,在牢里好好看着,我们会有多幸福。”
苏缪轻笑一声,突然压低声音自顾自地接着说:
“你那些好养子们……前世他们根本没给你下毒。”
他的嘴唇扭曲成一个得意的弧度:
“是我,每次都在你的茶里加一点毒药……看着你一天天衰弱,那些医生都查不出原因……”
商言的眼神骤然变冷。
“最可笑的是这一世。”苏缪痴迷地注视着商言的表情变化:
“你居然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就把他们送进监狱……”
苏缪突然大笑:
“商言啊商言,你骨子里还是那个多疑暴戾的暴君!”
探视室的温度仿佛骤降。
商言缓缓走近苏缪,在苏缪身上投下压迫性的阴影:
“你说得对,我确实多疑。”
他的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
“所以这世我查了几个月才确定是他们也不清白。”
苏缪的笑容僵住了。
“至于暴戾……”
商言言俯身,在距离玻璃一寸处停住:
“你很快就会知道,比起前世,我已经仁慈太多了。”
苏缪突然疯狂捶打玻璃:
“那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这一世我明明……明明想好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