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曲着手指在笔的周围扣扣了一圈。
最后锁定了一块木地板。
谷栖用手摸着边缘平整光滑的木板,一点点的把木板扒出来。
里面是一本巴掌大的本子。
谷栖拿出来,翻看。
本子首页并没有署名,第二页…
……
“噗嗤——”
纪宴狠狠刺中了藤蔓,藤蔓逐渐倒下,流出了绿色的汁液。
邬瑾闷哼一声。
已是强弩之末的他,用剑支地,努力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邬瑾握着剑的手青筋虬起,用力着想要起来。
可是身体已达极限。
厉屿一眼都没分给他,喘了一口气,立马抬剑冲向纪宴。
纪宴嘴角微勾着以剑迎上。
铿锵有力的一声。
电光火石之间,哪怕是身上已有多处血痕,正缓慢流淌着鲜血。
纪宴面上也依然气势不急不躁,如优雅的贵公子那般剑剑逼退着厉屿。
厉屿冷哼一声。
不屑的抬眼睨了一眼纪宴。
“你只会防守?”
纪宴皮笑肉不笑道:
“公爵大人,话可别说太早。”
纪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淡淡道:
“不知伯爵大人的身体调理的怎么样了。”
…!
厉屿慢慢感受到了身体里传来的熟悉的剧痛。
纪宴笑眯眯道:
“看来,伯爵大人的旧疾似乎该发作了。”
厉屿嘴角慢慢溢出一丝血迹,他撤回剑。
捂住了胸口,踉跄着单膝跪了下去。
纪宴收回手,抬起剑,垂眸缓缓沿着冰凉锋利的剑刃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