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两位听孙建平说完,都是直皱眉头,除了我们也没人去撩骚千叶垦殖所啊?
“只有两个可能,一来他可能是咱们绺子里的,或者是凤珠他们那伙的,后来改名换姓……二来就是他这些事都是从别人嘴里听到的,移花接木安到自己身上,当成他的功绩……”
“这也行?”“怎么就不行,原先队伍里的老领导们死的死伤的伤,所剩无几,随他怎么张冠李戴胡编乱造,把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作为提拔的资本……反正无从查证……”
陈德泰虽说老了,但思路依旧非常清晰,头头是道。
“等会咱们回家问问老张他媳妇,她当时就在千叶垦殖所,应该能有点线索!”
老曹忽然想起一个人,张齐氏!
“嗯,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那赶紧走吧,建平你看还有没有车了……”
“县里的吉普车送赖县长他们去鹤城火车站了,咱们去路边拦个车吧!”
下午六点多,天已经蒙蒙黑了,客车站的跑线车也早早停运了,孙建平等三人在路边等了许久,才拦了一辆往北边走的马车,摸着黑往家赶。
“真是费劲,等赶明把养猪场的那个三蹦子开到县城来,出个门也方便!”
“实在不行把小豆坦克开过来,那六台坦克一直放在仓库里生锈呢!”
“可不咋的,自从整了农耕队,那小玩意也用不上了,我寻思卖给林场运送木头吧,林场还舍不得掏钱……”
一提起这件事老曹就火大!
苏场长那老登,也是个捡便宜没够的主儿!
马车把他们扔到太平山大队,三个人只得抹黑往家走。
月亮爬上了山坡,借着柔和的月光,老曹瞅了瞅二马架与于圩子后面那两个黑乎乎好似两把插云而立的宝剑似的两个山墩子,幽幽叹了口气!
“你记得不老陈,那年也是这个时节,傍黑天的时候咱们去砸响窑……”
“大概是三八年那次吧!”
陈德泰的思绪也被他牵扯回到五十多年前,彼时两人都是青春年少,意气风!
“那老汉奸头子是真畜生,仗着他儿子在新京当官,就欺男霸女横行乡里,还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女的天天挤奶给他喝,说是慈禧太后就这么整……”
“是啊,我记得那户人家姓刘,他儿子叫刘闯,后来好像还给自己起了个日本名叫什么龟田闯子……”
“你可别提这个了,我差点都要笑死,哪有好人叫这个名的……”
“对了!”
老曹一跺脚,“建平你记不记得,那年你从鹤城黑市上买到的那几个大碗!”
“记得啊叔,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