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后面抵着岑晚,几乎整个人都压在镜面上,冰冰凉凉,刺激得她很快又要迎来高潮,哭喊得更凶了,偏生钱缪兴致高涨地还在问。
岑晚的手也被他牢牢扣住,身下被被顶弄得酸麻至极。清亮的水液失禁般淋在镜面上,彻底卸了力,累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任由钱缪抱着抽插。
“这镜子被喷湿过多少次,你记不记得?说对了放过你。”
这谁数得过来啊?
之前钱缪兴致来了就拉着她在家里的各处做,衣帽间“景致”独特,是他最钟爱的地方之一。
岑晚闭着眼睛轻蹙着眉,明明不耐烦,说话声音却变得甜软,“……好多次呢!”
钱缪大笑出声,快速抽插了一会儿,搂紧怀里的人,性器抵在最深处畅快释放。
傻妞儿可真聪明,知道他想听什么。
钱缪在结婚不久后做了结扎,这也间接更加放纵他们之间的性事,毕竟大概没有男人能抵得住灌精带来的满足感,尤其是之后再看着白灼从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下缓缓流出来的场景。
岑晚一开始是准备自己做皮埋的,她不想生孩子,尤其是从婚前就一直被岑家不停叮嘱和询问怀孕相关的事,岑晚几乎产生了厌恶。
钱缪调侃岑家是「大清帝国」,他说的一点都没错,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整母凭子贵那一套呢。
岑晚负责企业里的研发板块,经常要出差,那时候钱缪父亲的公司经营的红火,分公司刚起步,也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事需要钱缪四处跑。两个人算是聚少离多,在岑家人眼里就成了貌合神离。
结婚的头三个月,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凑不上天,有次钱缪去外地盯项目进度,母亲郑晓黎难得致电,指责岑晚缺乏手腕儿,拿捏不住人,让她赶紧生个一儿半女的去堵住别人的嘴。
岑晚烦得要吐了,电话里没说什么,却在当天就去了医院咨询了皮埋的事,并且做了前期一系列检查准备工作,预约了手术时间。
钱缪每天睡前都会雷打不动跟她视频扯闲篇儿,岑晚有几次都很想跟他说,但是看到钱缪的笑脸,又把临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不想让他不开心,也不想跟他吵架。如果换位思考,自己是钱缪的话肯定要生气的。
明明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可她却自作主张,还心意已决,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就只剩下通知他了,想想确实挺不尊重人。
但是岑晚实在不希望避孕这件事掌握在别人手里,建立在钱缪每次戴不戴套上,她太被动了,这个感觉很不好。
她还要被郑晓黎催着,看岑家人的脸色,太恶心了。
岑晚岁,她甚至觉得自己到现在也都处于叛逆期,岑家人越希望什么,她就越要反着来。
钱缪是在手术的前一天晚上突然回来的,门开了,他欢快地喊了一声“旺旺”,她心里咯噔一下。
“钱缪,我跟你说个事儿。”
岑晚想了想,追着进了卧室,靠在衣帽间的门口。
“什么?”
“我想去做皮埋。”
“那是什么?”
钱缪这几天挺忙的,想着早点回家,把工作都赶着做,没怎么睡好觉,现在脑袋邦邦疼,听岑晚说着一个他闻所未闻的词。
岑晚看他皱着眉头,心里又沉了沉,垂着眼睛,认真解释说是一种避孕方式,把抑制排卵的药装在一个细管里然后埋到胳膊里,避孕成功率在以上,而且能持续起效年。
钱缪没太明白她一定要做这个手术的意义。
刚发生关系那阵儿,他俩在这方面的观念都不强,岑晚吃过两回避孕药,后来钱缪还是因为他们一个哥们儿的女朋友意外怀孕了,敲响了警钟。
听说那个女孩子吃药了但是也没起效,听说做人流的时候特别受罪。后来钱缪戴套非常规矩,一次不落。
他想,岑晚这么好的姑娘,他可不能把人糟蹋了,虽说这姑娘有时候挺狗的吧。
老话说「是药三分毒」,现在岑晚要做这个皮埋也是要打药啊。
“我戴套不行?”岑晚没说话,钱缪闻自己哪儿哪儿都是臭烘烘的,着急去洗澡,摸了摸她的脑袋,“哦哦,那再研究研究,我回头瞧瞧。”
岑晚还是没说话。
钱缪走了几步觉出不对劲儿了,折反过来,“已经做了?”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