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轩言道:“这一切太过复杂,等明天尘埃落定了,我一字一句的告诉你。”
江嫣抬头问道:“那你今晚还要走吗?”
陆景轩瞧出了江嫣眸中的不舍,温声道:“不走,但是我已经好几日没有沐浴过了。”
江嫣笑了出来,紧紧贴着陆景轩说道:“我不嫌弃。”
次日清晨,陆景轩沐浴过后,换上了朝服。早朝开始,余廓先下手为强,进言道:“圣上,陆景轩私自越狱在先,又穿着大理寺少卿的官服上朝在后,请圣上治罪。”
泰文帝面无表情的说道:“陆景轩,你作何解释啊?”
陆景轩拱手道:“启禀圣上,昨晚余大人派人刺杀臣,还请圣上允许人证进殿。”
余廓辩解道:“圣上,陆景轩分明是污蔑老臣。”
泰文帝示意宣旨公公把人证带进来,那黑衣人指证是余廓为了替儿子报仇,才让他们去刺杀陆景轩。”
余廓见情形不对,连忙跪下说道:“老臣一时糊涂,还请圣上开恩。”
陆景轩继续道:“圣上,不仅如此,余大人还与新科进士勾结,收受贿赂,买卖官职,培养势力,就连之前林昌吉一案,幕后之人也是余大人。”
余廓指着陆景轩喝道:“一派胡言,我对圣上的忠心日月可鉴。”
泰文帝问道:“陆景轩,你可有证据?”
陆景轩言道:“臣这里有余廓收受贿赂的名单。”
内侍走到陆景轩面前,接过名单递给了泰文帝,泰文帝看过后,喝道:“余廓,你好大的胆子,说,你把这些人安排在六部之中,效忠的是谁。”
余廓不言语,陆景轩道:“圣上,臣这里还有一份名单,圣上看了就名单了。”
那份名单写的是余廓孝敬给段王的银两数目和时间。”
泰文帝怒声道:“段王,你真是朕的好儿子。”
段王连忙跪下认错,把责任往余廓身上推,余廓见状,把与段王的勾当都吐露出来了。泰文帝言道:“段王,身为皇子,图谋储君之位,勾结大臣,着免除段王的封号,废为庶人,一生看守皇陵,不得回京。”
段王听了这话,嘴唇颤抖的晕了过去。
“余廓,用尚书之权,买卖官职,勾结皇子,即日起免去吏部尚书一职,流放边关,家产充入国库,家眷随其发配边关。”
余廓心如死灰,磕头道:“老臣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