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早点领证,一起住,也安全。”冯大妈道。
冯大妈这些人结婚的时候,有的人根本没有见过另外一半,他们直接结婚。有人相亲,见过几次之后,他们就结婚,都没有谈很久,相亲两三天领证的都有。
岑清泽本来听到冯大妈说她过来住一晚,他有点失望,当他听到冯大妈后面说的话,眼睛一亮,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
“可以领证啊。”岑清泽道,他看向徐晓晓,又怕她觉得太过突然,“其实,先订婚也可以。”
“家里有个男人到底不一样。”冯大妈道,“别人欺负你,都还得掂量掂量。”
女人是能顶半边天,没有错,但他们也不能忽略男女之间的差异。很多人喜欢去偷女人的东西,打劫女人,他们认为女人的力气小,他们能轻轻松松压制住女人。如果换成一个大男人,他们不一定能压制住这个男人。
“都可以。”徐晓晓想了想,她跟岑清泽之间,订婚和领证之间没有太大的差别。
徐晓晓跟徐宗辉断亲了,她的婚事,她自己做主,不需要徐家那些人同意。她不用把自己的彩礼钱给那些人,不需要去问大伯父大伯母他们是不是觉得这一门亲事可以。
“当然,先订婚或许会好一点。”徐晓晓又觉得他们直接结婚的婚,岑家其他人会不会觉得太快了,兴许他们还等着岑清泽后悔呢?
不是徐晓晓瞧不起自己,而是岑家确实厉害许多。
有的人要做一些事情,他们不一定要自己亲自出面,他们还能说很多好听的话,等到后面是别人先受不住。
“可以收回后面的话吗?”岑清泽不禁道,他更想徐晓晓只说了‘都可以’,那他就回答:我们领证吧。
岑清泽只是激动得愣了一下,徐晓晓就说别的话,这让他有点不能接受。他们明明可以先领证的啊,也怪自己嘴贱,自己干嘛说先订婚也可以,他应该直接求婚,问徐晓晓愿不愿意嫁给他!
这一会儿,岑清泽好想打自己两巴掌,瞧瞧自己这张嘴,这个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把话说好呢。他帮助别人打官司的时候,还懂得不能说有歧义的话,怎么到了晓晓面前,他还后退了一步。
都是他的问题,他没有说后面那一句,晓晓兴许也不说了。
呜呜呜,岑清泽内心深处有一个小人顶着乌云在哭泣。
别人都说岑清泽把什么事情都想得十分全面,十分周到。而现在,岑清泽发现自己在所喜欢的人面前,他很容易犯错误,跟别人说话,岑清泽会多思考,在徐晓晓的面前,岑清泽很放松,说话没有那么多顾忌。
没有那么多顾忌,不是随随便便说话,而是也有一定的情理在里头,包含着更多感情。
“……”徐晓晓见岑清泽盯着自己,她干脆转头看向别的地方。
“订婚的话,你是搬过去跟我住,还是我搬过来跟你住?”岑清泽道,“冯主任也都说了,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我不放心你一
个人住在这边。()”
你们两个人≈hellip;≈hellip;?[(()”冯大妈本来想说他们真是够磨蹭的,但又想到婚姻生活事关一辈子,这不容易。
“这边还有空房间。”徐晓晓道,“你可以住。”
对,是空房间,而不是徐晓晓的房间。
“这也成。”冯大妈道,“这都是事出有因的,别人也不能多说什么去。”
冯大妈忽然想到一点,徐晓晓是不是能住到学校的教职工宿舍去。她刚刚就想到徐晓晓是单独一个人住在这边,又瞧见了岑清泽,自然而然地说到那些话。
或许冯大妈没有想到,岑清泽也没有想到,但是徐晓晓想到了。
可徐晓晓不想总是躲避,躲避解决不了问题。别人还会笑话她,说她花钱买了房子又如何,她又不能住。然后,别人又打上她房子的主意。
派出所的人拍了现场照片,又搜集了一些其他线索。
“这么多地方,还是找人帮着收拾一下。”江叔道,他是一个警察,还有别的事情做,不可能待在这边帮着徐晓晓收拾屋子,“你那一间房间可能不能休息,上面很脏。”
之前,他们在房间里嗅到了一些臭味,没有多去注意。等江叔翻开被子的时候,却发现小偷在床铺上大小便。
小偷还真非常可怕,分明是要让人不能好好休息。
“得,这一来,都没有办法在这边休息了,总不能整一整睡地板吧。”冯大妈知道这边房子的情况。
冯大妈的亲戚留下了一些家具,但不是没每一间房间都有床铺,有两间房间有床铺。其中一张床铺本身已经比较多年,平时都是用来放杂物的。冯大妈帮着亲戚卖房子的时候都已经说了,她的亲戚想着多少留下一些家具,也许能更快卖掉房子。
客厅的沙发桌椅留下来了,餐厅的饭桌也留下。楼上是一张能睡的好的床,一张就是质量差了很多的床铺,收拾收拾勉强能睡一睡,但是翻身的话,床铺有点声响。
徐晓晓心想情况果然只能更加糟糕,那个小偷太可恶了。
“这样吧,晓晓今天晚上去我家睡一晚。”冯大妈道,“这些东西,还是得明天找人收拾收拾。你们年轻人不一定喜欢收拾这些东西,找专门的人收拾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