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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母一听到祝母的话,她就明白了。祝母没有点名道姓,但何母恰恰能听明白,而别人不知道祝宏康跟徐晓晓差点相亲,他们不知道情况,他们还在那边顺着祝母的话说。
“你们得小心点,别让她赖上你们了。”
“就怕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还要让你儿子养。”
“这样的女人真是可怕,不应该跟她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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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是她可怕,是你们可怕才对。”何母开口,“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你们就在这边说。外面的路,外面的餐馆,是你家的,还是我家的了?人家就不能走在那边吗?”
“你……”祝母本来以为何母这一次应该要站在自己这边,谁能想到何母还是说这样的话。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在我的面前说这些话。”何母道,“让我听见还好,要是让其他人听见了……别人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我至少还提醒你,让你少说。别人呢,指不定直接说你儿子是不是有皇位继承。你儿子都已经被调去别的地方当老师了,他还没有走吗?哦,现在还是暑假,还没有到开学的时候,他还没去吧?”
祝母黑着一张脸,她的儿子被调去底下的县城当老师。那个县城距离他们这边不算远的,坐车坐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只是县城到底是县城,跟他们附近的那个学校真的没法比,儿子去县城当老师,工资都还要降低。
原本,祝宏康要被调去更远更偏僻的地方,祝母废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才让儿子去附近的县城当老师。
岑清泽没有多去施压,他认为这一次的事情已经给祝家人很大的教训了。
奈何祝家人记恨上徐晓晓,祝母觉得都是徐晓晓害得自己的儿子没有了一份好工作。而祝宏康没有去想是不是徐晓晓的错,他只知道他似乎爱上了徐晓晓,他对徐晓晓念念不忘,夜里做梦都是她,白天想的也是她。
在祝宏康的眼里,旁的女人比不上徐晓晓的一根头发丝,徐晓晓那么漂亮,那么吸引人。
“趁着他还没有去,你快点让他相亲,快点让他结婚。”何母道,“不该惦记的事情,不该惦记的人,别去惦记了。别到时候不是县城当老师,是这一辈子都当不了老师。就你儿子那个教学水平,去哪里都是祸害那些学生,他要是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都收起来,都用在教学上,他还能
被调走?”
“我儿子被调走,还不是你们这些人干的吗?”祝母道。
“我们这些人干的?”何母嗤笑,“他教导出来的学生排名倒数第一,这是我干的?你说说,我怎么干的,我是去让那些学生别读书了,还是让那些学生故意考差的?你们自己是什么水平,你们自己没有一点数吗?”
“你……”祝母非常生气,曾经,他们算是关系比较好的邻居,而现在,何母为了一个陌生人这么对他们。
要是何母知道祝母的想法,她一定翻白眼,徐晓晓不算是陌生人了,徐晓晓迟早要成为她的亲戚。
“你们这些人别都傻乎乎听她说话。”何母道,“她儿子相亲没有成功,你们猜她会怎么说?她一定是说女方没有眼光,女方要求太高了,女方以后嫁不出去……你们的亲戚要是跟她儿子相亲,啧啧啧,你们家的亲戚就等着过去伺候老佛爷吧。”
就祝母这一点本事还好意思在这边等着自己,何母表示自己没有这么容易被坑害。
不过何母还是跟岑母说了一声,这话要是传开了,到时候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
“没事,清泽跟晓晓一起去吃烤鱼呢。”岑母道。
“你早早知道了?”何母坐在岑母的旁边。
“昨天傍晚,本来想叫他们回来吃饭。”岑母道,“他们说他们去吃了烤鱼,都已经吃饱了。我说他们想的话,直接回来家里吃饭,不用我打电话叫他们来吃饭。”
“我就知道姓祝的没有好心思。”何母道,“我在公园直接反驳她,她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别人会对号入座,直接把人摁进去。说起来,是春芸看错人,她不该想着给姓祝的介绍相亲对象。”
“不能完全怪春芸,清泽这小子稍微看一眼照片,都不至于这样。”岑母道,“晓晓也是可怜,她是被推着去相亲的,她什么都没有做。这是无妄之灾!”
“可不是嘛。”何母道,“我听见他们说,我就说了,是祝家人的问题。”
何母过来跟岑母说那些话,不是为了挑拨离间,主要是为了加深一下亲戚关系,多来往来往,聊聊家常。
“下一次再听到这话,帮我狠狠地骂回去!”岑母咬牙,“他们算什么东西,别说晓晓只是偶遇他们,就是晓晓故意坐在他们的面前,那又如何。就他们这个糟糕模样,谁能看得上他们呢?”
岑母不认为徐晓晓有错,女人长得漂亮一点,那又不是缺点。
“我们家跟他们家都没有住在一起,隔着那么远。他们都还想让你过来说晓晓的坏话,真不是东西。”岑母道,“我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这种人喜欢说都是为了你好,其实他们做的都是一些自私自利的事情,都是要把别人拖下水,要让别人过得更加糟心!”
等何母走后,岑母打电话骂了岑清泽一同,“都是你干的好事情,晓晓都没有跟姓祝的相亲,她现在出门遇见人家,别人都要说她别有心思,说她是不是要勾引人,你就是一个混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