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岑清泽的那一个男子被送进了拘留所,这事情往小了说是伤人,往大的说是杀人未遂。
岑清泽自然没有放过这一个机会,这个男人不是喜欢打人么,那就让这个男人在拘留所尝一尝被打的滋味。拘留所里多的是凶狠之人,那些人更能打。
那些人在拘留所里闹事情,拘留所里的人会管。
有的人都是人精,别人随便说一句话,他们就知道怎么做。
岑清泽挨了这么一刀,他总不能白挨刀。
徐晓晓不知道那个男子的情况,她就想着岑清泽身上的伤。
岑清泽请的阿姨到家里来了,李阿姨四十多岁,她年轻的时候还给人帮佣过。只是后来特殊时期,李阿姨不好再留在雇主家,只能回去乡下。当年跟李阿姨这样情况的人不少,他们本人不想离开,却还是不得不回去老家。
给人帮佣比回去老家划算,每个月拿到的工钱不低,吃食也不差。回去老家,男人还好,像李阿姨这样的女人活得艰难一点。
李阿姨是岑清泽问过岑母之后,精挑细选出来的人。李阿姨做得一手好菜,本身不是一个碎嘴子,做家务样样拿手。李阿姨一过来,她就开始收拾东西,打扫卫生。
“李姨打扫得很干净。”徐晓晓看到李阿姨打扫过的地方亮堂堂的,她自愧不如。
“我是专门做一方面的事情。”李阿姨笑着道,“有需要我做的,你们尽管说。”
李阿姨笑呵呵的,她原本还担心找不到一份合适的工作。李阿姨的丈夫孩子在乡下,她丈夫习惯地里刨食不敢出来,她的孩子才十多岁。李阿姨结婚晚,二十五六岁才结婚。
当年,李阿姨原本不打算结婚,打算当帮佣攒一些钱,等年纪老了,自己也好过活。计划赶不上变化,李阿姨回去乡下之后还是嫁人了。
这一次,李阿姨出来,是她跟丈夫商量的结果。他们夫妻两个人都在乡下干活
,赚不了几个钱,孩子读书要花钱,结婚也要花钱。李阿姨自己文化水平不够高,她想让孩子多读书。()
李阿姨的丈夫也是她自己挑选的,她的丈夫木讷一点,但他很肯听她说的话。就是她让丈夫出来做工,丈夫不敢,丈夫说他没有能力,他岁数又大一些,怕没有人要他做工,倒不如在乡下多种地。他们的孩子还在乡镇读书,总得有人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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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李阿姨自己一个人出来,她不是那种男人不出来,她自己也要待在乡下的人。至于男人一个人待在乡下,他会不会去找别的女人,李阿姨不担心。她的男人又没有几个钱,还有孩子,年纪又大,那些女人图他什么呢。
“麻烦你了。”徐晓晓道,她瞧见李阿姨做事情十分利索,还能弯腰擦台阶。要是徐晓晓自己去干,没过一会儿,徐晓晓就得喊腰疼,腰酸背痛好几天,这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都是我该做的。”李阿姨道。
徐晓晓先去厨房,她给岑清泽盛鸡汤。岑清泽的手臂受伤,徐晓晓都不知道他流了多少血,总得给他补一补。
“喝点。”徐晓晓道,“还得吃肉。”
“你也喝。”岑清泽道,“那么大一只鸡呢。”
“喝,都喝。”徐晓晓道。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岑清泽要起身,被徐晓晓摁住,“我去开门。”
徐晓晓去到门口,这才发现是岑母。
“阿姨,您赶紧进来。”徐晓晓开门。
“那个小兔崽子让你为难了?”岑母道。
徐晓晓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明白岑母说的是岑清泽。
“您知道他受伤了?”徐晓晓道,她还以为岑清泽没有告诉这些人。
“知道了。”岑母道,“他脑子就是有坑,有毛病。他这么一受伤,你猜猜别人怎么说的,不行,我得去他面前说。”
岑清泽没有告诉岑母,岑母通过其他人那里得知儿子出事情,她赶紧过来看一看。她这个儿子就是不让人省心,原本还以为儿子有了未婚妻,儿子能定一点。不过这事情真不怪未来儿媳妇,是自己儿子作死。
“……”徐晓晓一脸疑惑,受伤就受伤呗,还能怎么说?
“岑清泽,你不能多注意一点吗?”岑母还没有走到客厅,她就开始大声地道,“你这样太不像样了。”
徐晓晓关上门,她跟在岑母的身后。当徐晓晓到客厅,她看到原本还生龙活虎的岑清泽,他这一会儿虚弱地靠在旁边。岑清泽还朝着徐晓晓眨眨眼,徐晓晓有点没眼看。
“装,还在那边给我装,你怎么不在你的脸上涂白粉呢?”岑母都已经问过人了,她知道儿子的伤是个什么情况,“你和晓晓才订婚没有多久,你就受伤了。别人抓住这一点,说你和晓晓八字不合,还劝说我们让你们早点解除婚约。”
“谁说的?”岑清泽一听这话,立马精神了,“别胡说八道,他们自己封建迷信,还要带累别人。我还说他们出门先迈左腿要倒大霉,他们天天都不宜出门,他们应该天天待在家里!”
都什么人啊,一个个还妄图拆散自己和晓晓,这绝对不能容忍。
“妈,告诉我,我跟他们好好说一说!”岑清泽道,“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家的人,是不是一个都是命硬有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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