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还是一副认真公事公办的模样,把手往江舫手心里揣了揣,腕部突出的小骨头轻轻蹭着他的掌心。
南舟认真道:让合作者保持心情愉快,也是我要做的事情。
南舟望着他,轻轻晃了晃手。
现在你开心一点了吗?
江舫不知道该不该笑。
最后还是轻轻笑出了声来。
他的笑声好像带着热度。
南舟乖乖把手给他揣,另一只手轻捻了捻自己的耳垂。
热乎乎的。
很奇怪的感觉。
江舫轻轻捏一捏他的腕骨,问他:疼不疼?
南舟直白道:疼。以后你不要伤害我。我这个人疼得狠了,容易控制不住自己。
江舫:对不起。
南舟侧过脸,看着他带着内疚的烟晶色眼睛,眨眨眼睛。
他说:其实也没有那么疼。
他还在自己的骨头上比划了一下:很快就接上了。
牵着手的两人一时无言。
此刻,他们的心思都不在星星上了。
只有南极星活泼地在南舟和江舫身上跳来跳去,练习短距离的飞翔技巧。
就这样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南舟突然问江舫:你身体还好吗?
怎么这么问?
江舫的一只胳膊搭在了眼睛上,大腿的肌肉绷得发硬发烫。
如果南舟还要这样继续牵着他,江舫担心自己骨子里那头蛰伏着的怪兽会骤然露出獠牙,吓到他。
谁想,南舟还真是一点也不自觉。
他主动凑过来,用指尖轻戳了戳他的肋骨位置:心跳得特别快。
他皱起眉头:这样不健康。
南舟的举动,不含任何肉感或是情欲的意味。
他就是慎重地在和江舫讨论身体健康问题。
南舟十分担心他的心跳频率:你摸。又快了。
江舫深呼吸一口,侧过身来,学着他的样子,把手搭放上南舟的心口,听他的心跳。
南舟:是摸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