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希望他晚上来自己房间。
霍时宴薄唇微勾,似笑非笑地道:“还是说外面的男人对你更有吸引力?”
江桃是真的被他搞蒙了。
“有什么话你能不能直接挑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听不懂。”
“在我回来之前,你去了哪?或者让我来说,你跟你的男同学去了河边,在长凳边亲亲我我。”
“我没有。”
江桃下意识反驳。
“你没有?”霍时宴冷笑,“那在我回来之前,你又去了哪?”
江桃解释道:“我的确和周望在河边散步,但我没有和他亲亲我我,我俩就是普通朋友。”
“你想说,是我看错了?”
“本来就是你看错了。”
江桃这才反应过来霍时宴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觉得自己空虚难耐,所以出去找男同学排解寂寞?
那他现在过来,又说了方才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这是意识到是她的丈夫,想来行使做丈夫的权利吗?
男人道:“江桃,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睛也是会骗人的,你先入为主,所以随便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我。”
江桃有些难受,眼眶瞬间就红了。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没做过的事你也别想污蔑我。”
“现在,请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她转过身,坐到床上,背对着男人,削弱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江桃其实没这么脆弱,但这几天因为解剖实验的事,她的情绪本就很低落,一直积压在心底,压着紧绷的弦。
而现在,霍时宴的误会与嘲讽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根弦就这样断了。
她忍不住想要流泪的冲动,只能咬着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她不想让霍时宴看笑话。